“我洗个手手。”小护士急忙跑出房间。
此时刻,房间内就只剩下嬴嫣和陈兢他们二人。
孤男寡女的,陈兢心里则想:
好机会。
可以为她治疗背上的伤疤了。
陈兢踩着黑色,走向黑裙黑发长马尾的文静女孩。
他的耳边响起两个语气截然不同地声音:
“加油!”
鼓励来自投影嬴嫣,她虽然仅仅说了两个字,但是她的语气里全是难掩地兴奋。
不过,有人高兴就有人愁,诗慧投影一脸醋意地说:“禽兽……”
“你们俩够了啊,你们明明知道我只想是给她治疗一下吧?你们都是知道的吧?”
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们俩给我弄紧张了!”
投影嬴嫣:“没事的,她比你还要紧张!”
投影诗慧:“哼~”
你哼个什么劲啊你!
陈兢坐在嬴嫣身边。
他屡次三番欲开口,却没有把话说出口。
“那个……可以看看你的伤口么?”
怎么最后说出来这么直白的话语啊!
嬴嫣目光怪异地看向眼前的“女孩。”
诗慧投影在陈兢耳边冷笑:“她一定会拒绝得!你觉得呢?嬴嫣妹妹。”投影嬴嫣却不说话,紧张地盯着自己的本体。
“……可以。”嬴嫣轻轻地点头。
说完,她剥开裙子在肩上的吊带,光滑肌肤带来的摩擦力无法抵消吊带在从肩膀上滑落的重力,于是女孩的背部就这样展现在陈兢面前。
陈兢下意识屏住呼吸,在这一秒的时间里如果呼吸,仿佛就是对命运的不敬一般。
他紧紧地看向女孩的背部,看见那些伤口。
看了不知多久,也许是初夏的天气高高低低总不稳定的缘故,嬴嫣的肌肤微微发红,她不自觉地轻颤一下,声音低低地道:
“看完了么?”
陈兢下意识回答道:“没有。”
“……哼。”嬴嫣恼怒地瞟了身后的女孩一眼,拉起手边垂落的裙子吊带。
她速度飞快地穿好裙子。
“我有办法可以治疗你的疤痕。”陈兢直接了当地说,“这涉及到一个人的轻求。”
嬴嫣直勾勾地看向陈兢眼睛:
“谁?”
短短一个字,陈兢却从她的一言一行,一丝一发中品出了她强大的求知欲。
“一个姓陈的人。”陈兢说。
“是……陈兢么?”
“对对,嘘~”陈兢连忙示意降低音量以在队内频道说话。
“这种事情怎么能从嘴巴里说出来呢?”陈兢在脑海里紧张地吐槽道。
“是啊!”嬴嫣投影难得地附和,“起码也得在结婚申请书上写下去嘛!”
“唉,我后悔了。”诗慧的投影说。
陈兢当做没听见,不去问。
可总是有小笨蛋触及雷霆问题:“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在小兢十六岁的时候诱导他签下卖身契……”
“这是犯法的!”陈兢掐住话题。
但是好在现实的嬴嫣很聪明贤惠,她连忙捂住嘴巴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但是我很难相信你……毕竟和他分别的时间很短,我没法说服自嘲相信。”
“破损面具在陈兢那里的事情你和别人说过么?”陈兢问道。
嬴嫣摇摇头。
陈兢:“他也没有对别人说过。所以,你可以信任我。如果你还是怀疑,我可以说出许多细节。比如说你们分别的上说的话,他和你走路的时候怎么做……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嬴嫣的眼睛顿时睁大。
她乖巧地点点头:“我信任你!”
陈兢拿出了在自己身上休眠的“治疗眼”,解释道:“这小家伙可以治疗较为轻的伤势,不留疤痕。我可以为你演示一下。”
陈兢下意识想治疗自己手背的伤口。
但是看到缠上的绷带,想起不久之后要去姚医生办公室一趟,他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陈兢直接用自己的指甲在胳膊上划下一条伤痕。
然后,他将“治疗眼”放在伤口旁边,小家伙目光厌恶地看向伤口,眼球聚集激光,朝着伤口狠狠发射出去。
原来它“治疗”的效果是因为厌恶伤口么……陈兢感觉到自己的认知被刷新了!
与此同时,他感觉伤口的位置很痒,过了一秒,那部位早已完整如初,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你看,这同样可以治疗身上的疤痕。”陈兢热情地介绍。
“那副作用呢?”嬴嫣急忙问。
“它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吃一个眼球,不然就会沉睡。”
嬴嫣很紧张地道:“人类的眼球?”
“不是……只要是眼球就可以,不分动物,它不挑食。”
陈兢更进一步,眼神赤城:“请让我为你治疗吧!”
嬴嫣的反应前所未有的大,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她低下头,扭捏地道:“你,你要脱下我的衣服么?”
陈兢疑惑了:“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是女孩子。”
天地良心,他可是完全没有别的意思,一心想要为她治疗背上的伤疤而已啊!
“也,也是呢!反正大家都是女孩子!”
嬴嫣自顾自地说着,鼓起勇气,拉开了自己的肩带,将背部的肌肤展示出来。
你小子有眼福了。陈兢拿出“治疗眼”。
治疗眼看见嬴嫣背上的疤痕,它很生气,凝聚出一股激光,打在了女号的肌肤上。
伤疤肉眼可见的消除了。
在他的脑袋里,投影嬴嫣语气感慨地道:“在异术师的世界里,‘治疗眼’的功能属于‘眼观六路’的三阶进化‘全界视角’的‘功能眼’。不知道陈兢哥哥的异术道三阶会有什么奇妙的功能呢?”
“你脸可真红啊。”投影诗慧冷笑说。
“因为本体的感受传递过来了。”投影嬴嫣声音细细地说。
“哼……没事,你只要记住,在关键时刻我没有打扰你,你以后也不要打扰我,嬴嫣妹妹。”
“妹妹”两个字咬的很重。
“好呢,诗慧阿姨。”嬴嫣红着脸说。
她这么一说不要紧,投影诗慧也脸红了。不过她是被气红得。
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只有陈兢的脸不是红的。
他真不合群啊!
治疗中,背对陈兢的嬴嫣突然将手伸向自己身后。
她耳根通红,长在解开自己文胸卡扣。
“你干什么?”陈兢震惊了,他急忙退后一步,不假思索地捂住自己的鼻子。
如果不捂住的话,好像什么热热咸咸的东西就会从鼻腔里窜出来一样。
“那下面也有伤口,我们都是女孩子,不是么……”嬴嫣声音小小细细地说。
糟糕。
她有点可爱。
我真想抱抱她了。
“真正的猎手往往会以猎物的形态出击,我今天算是学到了。嬴嫣妹妹,你们可真是厉害啊!”
“哪里的话,诗慧姐姐想要的话机会也是很多的。”
这俩投影真是奇怪,明明方才还是剑拔弩张,此刻竟然互相恭维上了。
陈兢忍不住无声地和她们沟通道:
“你们能不能阻止我一下?说真的,我快要抱上去了。”
诗慧投影叹了口气:“我有什么办法?手长在你身上,劝不如不劝。我只是可怜本体,守了十二年的男人,竟然被一个陌生小姑娘给拐走了。可怜天下父母心!”
你怎么有种看傻儿子不听劝独自失落的孤单母亲感……
至于嬴嫣的投影嘛。
她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抱上去!抱上去!陈兢哥哥快抱!然后本体会问你‘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你就直接用嘴回应她……”
这话就是十分地不中听了!
坏了,本来想着就算不“悬壶济世”也要用医术造福少女,可怎么一转场景就变成要违背医德和患者发展不清不楚的关系了呢?
我不要当庸医!我不要这样!
陈兢在心里呐喊,有没有谁能来救救我。
是的,当你一个人想做什么奇怪事情多时候,只要再加入一个人看着,就能把那种做奇怪事情多冲动给遏制。
如果两个人要做奇怪的事情,那就可以引进第三个人来遏制想法,如果第三个人也被同化,那着三个人一定是纯爱,不用再加人了,挡不住的,这仨人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所以,将要做坏事的陈兢继续一个人来阻止他。
他忍了几秒。
心里求了好久,沉重地金属门终于嘎吱一声推开。
小护士低着头钻入房间,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大大咧咧地说:“我回来了,你们有没有想……啊嘞?”
她抬起头,看见衣裙半解地嬴嫣,以及她解开黑色文胸而背后的手。更绝赞地,是嬴嫣身后面色奇怪地女孩……
刷。
小护士觉得自己的鼻子湿答答的,似乎还嗅到了淡淡地铁锈味和咸味。
她摸了摸。
原来是鼻子流血了啊。
被陈兢身形遮住的“治疗眼”向立刻朝着小护士发射治疗激光。
但是被陈兢迅速地拦住了——他的身体正好挡住“治疗眼”,不能让小护士看见。
小护士立刻退后几步,边走边捂着嘴口齿不清道:“对不起,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她咚的一声关闭铁门,留下一地点点血迹。
被小护士这么一打断,陈兢的情绪倒是稳定了不少。
看着嬴嫣绑成马尾的秀发,他心情复杂,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
手感居然不错。
“那我就赶快为你治疗了。”
“嗯。”嬴嫣轻轻地点头。
她的耳朵也没之前那么红了。
将嬴嫣背后的伤疤尽快治疗之后,她在陈兢面前穿好衣服。
然后,她就一直坐在床上,只是偶尔眼睛瞟一下陈兢,但是很快就收回,根本没被发现。
陈兢收起了“治疗眼”。他感觉尴尬,这个时候就不能装傻了吧……
嘎吱~门再次被推开。
小护士鼻子插着纸团,难掩兴奋,语气愉悦地提醒道:
“半小时到了。跟我,跟我来姚医生办公室一趟。”
小护士又激动了,她鼻子上的纸团很快就全部染上了血红。
你应该去看看……陈兢默默起身,走向门口。
“等一下。”嬴嫣突然喊住陈兢,她鼓起勇气,眼神坚定地问道:
“我该怎么找到那个人?”
那个人?她指的是“陈兢”,也就是我么?
“看申请,那个让你不要哭的人。”
是的,陈兢在拿到手机之后个时候和嬴嫣各自发送了一条好友申请,暗示她们自己没死,不要声张。
嬴嫣的那条,陈兢备注“不要哭”。
“好的。”嬴嫣对他频率微快地眨眨眼。
她什么意思?陈兢一头雾水,跟着小护士走进姚医生办公室。
推开办公室的门,小护士说:“我,我要去同事那里治治我的鼻子,你有事在找我,噗,噗噗。”
她发出了难以理解地奇怪声音……
陈兢进入办公室,拉上了门。
办公室里有衣柜,镜子,护肤品等等不该出现在办公场所的东西。
很显然办公室的主人把工作的地方变成了自己的家。
“是病人么?过来吧。”姚医生的声音在房间深处说。
陈兢绕过衣柜这座大山,终于看见了姚医生。
此刻,脱下白衣,穿一身黑色棉衣,穿黑色长裙丝袜的姚医生正将蝎尾辫长发挽在肩旁,趴在一张垫子上,背对着陈兢。
她不断上下蠕动着自己的自己的腰,边动边说:“你随便座,等我先把运动做完。”
陈兢:“……哦。”
他看见脚旁边的凳子,想把凳子搬到别的地方坐下。
没有什么意思,实在是这个位置正好近距离欣赏女医生的臀部。虽然一声可能觉得都是女生没关系……是陈兢不是啊!
可他搬不动。
凳子是固定的!
“坐啊,怎么不坐了?请坐,让患者站着等待是对医生最大的侮辱。”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规矩……陈兢只好在凳子上坐下。
随后,他看见女医生突然跪姿一变,手臂前伸得笔直,臀部向后,长裙不止何时挂在腰间,长度不及短裙。
此刻,姚医生挺起臀部,黑丝和裙子布料发出摩擦地莎莎声。
黑色裙子,黑色丝袜,就进在陈兢的膝盖边缘。
似乎伸出手,悄悄再把裙子往上撩动一些,就能看清她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
姚医生身体上气息扑面而来。
有淡淡地香水味。
“这个动作叫做‘背部拉伸’哦。”女医生笑着解释道。
“下一个动作,婴儿式。”
说完,女医生缓缓蓄力,将臀部从半空垂下。
可能是垫子滑动的缘故。
黑色包裹的臀部重重坠落在陈兢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