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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的欲望

一觉睡醒,浑身酸软疼痛的感觉明显让桔安有些不爽,正打算骂骂咧咧腿上却传来动静,桔安这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毛团还在自己腿上睡觉。

桔安捂了捂自己脸,有些无奈,伸手揉揉小家伙的脑袋。虽然毛团并没有睡醒,但是也下意识的蹭了蹭桔安的手。桔安好容易才收起脾气重新换一副心情,顺手把小家伙抱起来放在一旁。

又站起来活动活动身子,炒豆子一般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从身体各处乱响。桔安竟然还觉得有点痛快。看了看昨天剩余的杂乱,刚有的一点好心情又变得烦躁,显然,桔安并不想收拾“家务”。转头看到了萝卜头也还在安安心心乖巧趴着睡觉。

“今天居然没有钻到土里,这是对我很放心吗?”

桔安内心世界的决陌:“不不不,当然不是,这小玩意嘛,他从来都没怕过你,为什么上次他缩进去睡呢?”

“当然只是单纯怕我再出来收拾他一顿罢了~”

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的桔安满脸喜色的凑前拔出来萝卜头,还没睡醒的萝卜头受到刺激下意识口腺变白,音浪几近显现而出,但是还没有吼出来,就被桔安捂着嘴强行摁了回去。

萝卜头的表皮开始整个发白,伴随着萝卜头的剧烈颤抖,浑身越加的惨白,知道让萝卜头吼出来的后果的桔安死死捂住萝卜头的嘴。

桔安只觉得造成的共振震得肩上好容易愈合的伤口一阵胀痛伴随一阵酥麻。

忽然桔安一愣,忽然伸手摸向了伤口,明明也就过去了两天,肩部贯穿的伤口居然已经完全结痂。

凭感觉上来说,好像也并没有痒或者疼的感觉。桔安匆匆扒掉衣服,左肩上的一片血痂是那么的明显,桔安不知为何突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片刻桔安才壮起胆子揭开血痂,几乎没有阻碍,但是血痂和皮肤已经基本上没了关系。

血痂之下只剩极少对血肉还有些黏着,桔安竟然完整的取掉了整块血痂!血痂下的皮肤是那么的粉嫩!一副再养养就可以恢复如初的样子。

桔安不敢置信的伸出手戳了戳,没有痛觉,倒是有一点点敏感的痒。

这一诡异的情况让桔安冷汗直流,桔安清楚的知道,免费的东西永远都是最贵的。就在桔安还在惶恐的同时,桔安的身体里的决陌:

“这不就是这片领域的法则嘛,到了沙漠或者别的地方,你会知道这些自然法则的。”

“就比如‘沙漠’的‘无垠’,会吞没掉所以迷失方向的人一样。”

“愈合的那么快,说起来还是你搞出来的‘创生’呢。”

桔安舔了舔嘴唇,突然感觉有些饿,脑海中细微到几乎听不到的话也被全权当作是自己精神不稳定时听到的“影怪”的呓语,但是还是听到了些声音。

“刚才,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声音?我的错觉吗?什么领域?什么法则?“

“嗯?可以听到我了?我恢复的这么快的?!

“桔子!我一直在你身体里面啊!我是决陌啊。”

“是带你成为世界之主,让你能给世界附加上‘创生’的那个世界之主‘决陌’啊!!!”

很遗憾,桔安这次没有并听到决陌的呐喊,歪了歪头伸手给了萝卜头一巴掌。

“坏萝卜头,差点把我整死在自己家,坏坏坏坏坏!!!”

桔安说着又给了萝卜头几巴掌,萝卜头叶子耷拉,被刚才的反震震得晕了过去,此时又被主子给几巴掌打醒了过来。

萝卜头的表皮上的脸写满了委屈,逼逼赖赖嘴里却没有声音,似乎是想要骂出来,但又怕决陌出来收拾自己一顿,小手捂着脑袋一边生闷气去了。

桔安站起身子,打算出门去物色一个更好的庇护所。草草吃了几口昨天剩下的烤肉,腥臊的味道还是那么的讨厌,哪怕已经撒盐撒到发咸了,也还是祛除不了这个味道。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猪肉了!哪怕是好猪肉!我诅咒每个说野猪肉好吃的崽种!”

桔安的骂骂咧咧持续了不久,好容易恢复好心情。这才重新正经起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抱住毛团,让萝卜头跟在身后,正式出发寻找新的庇护所。

日上三竿,此时的阳光显然是刺眼的,刺眼到桔安一时间还不太适应,好在这里几乎都被树枝遮挡,倒也影响不了太多。

天气的干预并没有影响桔安哪怕一丝丝改变当前庇护所的想法,因为之前的山洞也就恰好可以容纳下桔安生存,如果再加上小两只,那么绝对是容不下的。

桔安心里思索,脑子却是一片空白,索性懒得去想,专心赶路。

路上随处可见的风光都是那么有生机,那么的死寂,甚至那么的阴森。

桔安摘了些草,胡乱编制一番做成一个丑的不成样子的草帽戴在头上。

目之所及所处可见的藤蔓和树木,这里的草也和原来世界的不一样,堆在一起甚至有些扎脚,这让桔安觉得很不舒服。

在树篱中散落的阳光照出一些藏在暗处的小生命。桔安没心情在乎这些,只想找一处可以容纳自己和小两只的“家”,顺路也顺便割了一些草,捡着石头和燧石,化作弹珠收在身上。

桔安还发现两颗相同材料标写着:“壹”的弹珠可以通过接触融合大上一圈,标写也会相加成:“贰”字。

桔安就这么一路收集材料,走走停停,桔安把收集的草石材料装满了自己的衣兜。遗憾的是,直到现在桔安都没有找到一处可以容纳三只的庇护所的原型。

抬头又看着天色,已经傍晚偏黑。桔安有点头疼,捡了些干柴准备生火。没有办法,走了不知道多远。

桔安本能性的不想在外面过夜,看了看附近也没有什么掩体,无奈摇了摇头,干脆原地准备起了生火的材料。

闲着没事桔安又拿出了那块怀表,看着小东西的指针一点点从褐色区域的末尾走到黑色区域,天色也跟着逐渐暗沉。

天渐渐黑了下去,桔安也升起了篝火,篝火的光亮隔绝了黑暗。光亮扩张形成了一片类似于领域的区域,区域内亮如白昼,区域外却又伸手不见五指。

小两只顺着光亮也从黑暗里钻了进来,火光把毛团的眼睛照的亮晶晶。桔安俯身抱起毛团揉了揉脑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桔安感觉毛团的腿又长长了点。

萝卜头一如既往的怕火,躲在毛团身后,桔安伸手把萝卜头揪了出来:

“萝卜头怎么那么怕火?我记忆里的曼德拉草不太怕火来着?难道是我记错了?”

无奈,萝卜头并没有回答,即便回答了桔安也听不懂,只得作罢。此时的桔安才隐约发现哪里不对。火光的照射不太对劲,好像被什么给罩了起来。

桔安深吸一口气,壮起胆子摸向这层“屏障”一样的黑色。

外面什么都没有,就和平常一样,但是伸出区域的手甚至看不到。很是奇怪,不过此时的桔安也没什么兴趣来研究这是什么,此时补充睡眠显然更加重要,桔安就这样仰卧着休息。

手在外面感受到了一阵风,随后一阵剧痛传来,桔安赶忙把手拉回来,上面赫然是一道伤口!而且是深可见骨的可怖伤口,甚至骨头上都有一道划痕。

这还是把桔安吓了一跳,甚至没有了休息的心思,靠近篝火时不时填一些树枝作为燃料,就这么将就着度过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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