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武纪稳稳的下楼梯,快到大厅的时候,正看到黄家家主,带着十多个黄家族老,正在楼下等着他。
“听说你们找我?”
未踏入大厅,还在楼梯上的曾武纪,看着黄家主就问。
“你叫曾武纪是吗?可是曾家子弟?”
黄家主面色阴沉的看着他问。
“不用猜疑,我是从一个小小的王朝过来的,和圣朝圣都的曾家没关系。”
曾武纪刚好踏入大厅,来到黄家主面前。
“很好,和我调查的一样,一个小小的王朝宗门宗主,竟然敢到我黄家盗取宝库,来人,给我拿下。”
“谁敢在圣都酒楼闹事试试。”
黄家的人刚要动手抓人,门外走进一个女子,女子看起来十八九岁,一张美如圣女的容颜,一双大大的眼睛长睫毛,瓜子脸,身穿金黄色长褂,小巧玲珑的身材,一对山峰一手难掌握。
双手背在背后,从酒楼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群穿着盔甲的战士,但这些战士都停在酒楼门前分两旁站立没有进来。
本来酒楼的掌柜正想阻止,却被门口的女子先开口了。
而曾武纪却满脸微笑的看着,黄家人敢动手,他不介意在酒楼动手。
“拜见圣女…”
大厅中所有人,看到这女子,全都抱拳向着她行礼,只要曾武纪站着没动。
“放肆,见到圣朝圣女还不行礼,你…”
“闭嘴,你的事还没完呢,别扯开。”
黄家主本来指着曾武纪喝斥,却被女子喝住了,女子正是古荒圣朝中的圣女,圣主的小女儿,叫李月凰。
“回圣女,我有圣主的圣令,所以我有权在酒楼中抓着贼人。”
黄家主转身面对着李月凰,恭敬的拿出一个半巴掌大的金色令牌给她看。
李月凰只撇了一眼,接着转头看向曾武纪说道:“那我不管,除非你叫我圣父亲口跟我说,因为这人本圣女看上了,他以后就是我朋友了,所以你不能抓他。”
“这…”
黄家主这下为难了,这小圣女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而圣主圣后对她又宝贝得不得了,都是对她有求必应的。
大厅中的人看向了曾武纪,都露出羡慕的表情,黄家主和黄家的族老,却一脸死人像,曾武纪却一脸懵逼,不知道这圣女想玩的是哪出。
“怎么,你有意见,还是说你敢抓我李月凰的朋友?”
李月凰脸色变黑的盯着黄家主问。
“不敢,黄某这就告退。
走。”
黄家主手一挥,带着黄家人退出了酒楼。
“圣女…”
“忙你的去,别来烦我。”
“是。”
掌柜的正想上前巴结,被她像赶苍蝇一样的赶开,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曾武纪,曾武纪也盯着她。
“你叫什么?”
“曾武纪。”
“曾家人?”
“曾经是。”
“曾经是,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话,大厅中的人都不敢插嘴,也不敢说话。
“我请你到圣宫玩好不好?”
问不出什么后,李月凰也不纠缠这话题了。
“我都行。”
曾武纪瞟着她的山峰和身材,脑海中出现一个问题,老问自己这李月凰是吃什么长的。
“走。”
李月凰拉着他就跑,不管别人怎么看,曾武纪也不反抗,被她拉着跑。
一直被李月凰拉到了一座庞大无比的宫殿前,有的建在地上,有的建在半空中,半空中的有玉梯伸往地上。
有金光闪闪的,有白色的紫色的宫殿,各种各样,大小不一,连空中花园假山都有。
一路上见到李月凰的人,无论是将士,宫女等等,全都向她行礼。
跑着跑着,李月凰拉着他飞了起来,向着空中一座紫色的宫殿飞去。
“拜见圣女…”
刚到紫色宫殿外的空地上,一群宫女就向她行礼。
“免礼,给我上美酒。”
李月凰手一挥就吩咐下去。
“是…”
一群宫女分一半出去,一半开始走向一个大凉亭,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盘子,看这情况是喝过一次酒了。
“奶奶的,这娘们心真大,也就是圣女身份,不然能活到现在,鬼都不信。”
曾武纪在心中嘀咕,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纪兄,坐吧。”
见收拾好后,李月凰指着桌旁的玉石座椅叫他坐下,而她就坐在他的对面…
黄家主脸黑黑的带着一群人回到了黄家后,他来到了一座高楼,到了最后一层后,走到一个木门前,双手抱拳半弯腰,开口说道:“老祖,央广有事禀报。”
“说吧。”
房屋中传来不喜不悲的声音。
“贼人本已寻到,央广也拿着圣主曾经赐下的令牌,到圣都酒楼中抓贼人,但无奈被圣主的小女儿,李月凰小圣女阻止保下了,央广来请示老祖,这事我该如何处理。”
“此事我已知晓,你去酒楼的时候,我一缕圣识跟在你身上,此事暂却作罢,等天圣境内世界开启之后再做打算。
吩咐下去,天圣内世界开启在即,让被选中的人加紧修炼,资源也向这些人倾斜,争取在天圣境中寻到圣果,如有圣果,我能突破圣人,那我黄家就会变成顶流家族,在圣都之中也有更多话语权。”
“是,老祖,我这就去安排,把资源向这批弟子倾斜。”
说完黄央广就转身要走。
“等一下。”
门内的老人又开口。
“老祖请吩咐。”
黄央广转身又弯腰行礼。
“这小子没那么简单,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就敢对我黄家下手,把情报部分一批人出去,我怀疑这小子就是当年刘婉莹和曾战元曾经的种,这事你一个要查个水落石出。”
老者的语气这次听着有些不善。
“是,老祖,那请问老祖,如果是这贼人,是这两人的种,请问要怎么处理?”
黄央广说话很恭敬,也不敢露出有情绪的表情。
“如果是曾经曾战元和刘婉莹的种,那就杀无赦,偷偷干掉,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给我做掉,不能等到让这种子真正成大树,不然到那时候想动手就晚了。”
“是,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