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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没准还能结两门亲呢 都是自家人

那柯姓长老被斩成两截,气若游丝,却得了那丹嗜护住了心脉,话说这丹嗜乃是一种极其歹毒的手段,既敲骨吸髓,又能护住宿主的心脉,保证宿主不死,好日日夜夜受这酷刑。

众弟子给柯长老服下丹药,但见柯长老一身精血已然消耗一空,就算是这丹嗜让她没有立刻死去,怕是也活不了几个时辰了。

木格格扶着大师姐赶到时,那柯长老如回光返照一般,竟然眼睛里泛起了光彩,抬手将大师姐唤在眼前,用干瘪的手抚摸着大师姐的脸庞道:“好孩子,我是个罪人,害死了四代掌门人,你这长的太像我年轻时候了,连脾气秉性都一般无二,我若不是遭遇这般劫难,大概也跟你一样善良吧!”

那大师姐伸手抓住柯长老的手,心知这柯长老犯下大错,如今这般模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柯长老咳了几下,只是一身精血早已一丝不剩,连口血都吐不出来,接着道:“我本是凡俗一大户人家的小姐,我本是不愿入这修行之门的,都怪那个乞丐,我只是骂过她一句而已,那时候我才十六岁啊,我又懂得什么?便把我捉来受这两百年的丹嗜之苦,不许我炼丹,不许我住漂亮的小楼,只许我日日夜夜与毒物为伍,我也想穿漂亮的衣服,住好看的房子啊,活了两百年,这两百年活了个什么!”说罢眼角流下泪来。

那柯姓长老回手捋了捋头发,口中呢喃道:“我现在是不是很丑,一定是丑极了!”

那柯姓长老又招手叫木格格过去,木格格自是不肯,那柯姓赵老摇头道:“我这个样子自然不会害你。”自头上拔下一根玉钗来道:“我有愧于你,不过这修行界中打打杀杀也不算什么,人人都道神仙好,谁又能知道这修行界中的龌龊,不过是一群可怜人罢了。”说罢咳嗽了几声,气力不济,缓了几口气又道:“你是个道心纯净的好孩子,这金钗是你娘的遗物,我当时看着漂亮就戴在头上,你拿回去吧!”

木格格听到这是自己生身母亲的遗物,这才上前接到手中。却见这柯姓长老心口处皮肤下起伏不定,犹如有数只虫子在皮肤下钻爬,也不知道这柯姓长老是忍住了多大的痛苦,才能说出这许多话来,那柯姓长老见木格格接下玉钗,忽然抓住木格格的手腕,头颅向前一送,这玉钗就自柯姓长老的眼窝处扎进了脑袋中,柯姓长老强提一口气道:“我杀你父母,你不杀我于你道心有碍,死在你手里也算是我对你的赎罪吧!”话音一落,头一歪,生机快速消逝,半截尸体一点点萎缩下去,最后连骨头都没剩下,只有一地飞灰和手握玉钗愣在半空的木格格……

栖霞派还是给柯长老立了一个衣冠冢。修行中人自然知道柯长老这种已然是神魂消散,入不得轮回,也没有往生,但是大师姐与三位长老想了许久,还是给柯长老立了个衣冠冢。一块黑糊糊的石碑,几件破旧的衣物和一堆黄土。

卓修谦师兄三人又在栖霞派住了三日——大师姐已向门中解释了其中缘由,那日柯长老感应到木格格也陷落在那暗室中,自然知道就算是时日不到,那腐肉也定然会耐不住寂寞会马上夺舍,才快速告知大师姐这暗室中有魔物,需用那三昧真火丹炉击杀,因而定下大师姐假装中毒,伺机击杀魔物的计策,谁知这魔物修为又高,手段又毒辣,若不是卓修谦、小道士和问情师兄弟三人,怕是栖霞派有灭门大祸。因而这兄弟三人实在是对栖霞派有大恩。又有木格格证明,卓修谦与小道士绝非淫贼,只是其中缘由不便明说,各位栖霞门中弟子对自己这心思单纯的小师妹自然是十分信任,因而也不深究什么,这兄弟二人也便成了栖霞派的上宾。

只是问情的处境却不太好,毕竟真的偷看了人家洗澡,也偷了人家的衣服,还将一个微黑有点小胖的女弟子看了个精光,又摸了好多女弟子的脸和屁股,虽然没被继续追杀,但是待遇却是天差地别。小道士与卓修谦有热水沐浴,有灵食美酒,问情师兄只得了半块地瓜,吃完还拉了三天肚子,想必是这半块地瓜也被下了药。

翌日夜半,小道士听得问情师兄所居小楼楼顶有异响,悄悄叫起卓修谦,二人猫在暗处便听得一女子声音道:“你若是想来看我就来看我,就光明正大的来,何必这样呢。”正是那大师姐。

沉默了许久,三师兄的声音自小楼中传出道:“楚姑娘,你莫要靠我太近,我修行的功法于你不利!”

那大师姐原来俗姓楚,也沉默了许久道:“你知当初你救下我,我便在心里将自己许了给你,这一世再也不会变心的,我也知道你喜欢我,你又何必这样呢。”

三师兄沉默了许久,不再说话,小道士与卓修谦只听到三师兄关窗子的声音,那阁楼屋顶上的楚姓大师姐似有哭声,极是凄婉,哭了一会儿,终究也是无奈,遁入夜色中再没了声音。

卓修谦吧唧吧唧嘴道:“没想到三师兄这么厉害,早就将这大师姐拿下了!”

小道士却难得的沉默一下,道:“你可知当初为什么祖师赐法名问情给三师兄么?”

卓修谦见小道士这般,心知这其中怕是有一个大大的隐情,连忙问道:“这是为什么?”

小道士也不正面回答,只是叹道:“佛说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都说修行,也不知道这修行是修了个自由自在,还是修了个一身枷锁。”

卓修谦心中似有所感,自己于凡俗是个孤儿,倒是了无牵挂,如今入了修行,却得知自己有了父母,如今不知被困在何处,还有小道士、大师兄、二师姐、三师兄、福伯,哪一个不是为自己殚精竭虑,如今这自己这修为虽然算不得什么,但是每一分都深承这些人的大恩,以前自己孤身一身,现在却多了许多牵挂,似乎与修行所要的清心寡欲有所冲突,但是自己只觉得人生有些牵挂挺好。

卓修谦想着想着,看着这个猥琐的小道士,心中莫名多了些感动,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嘴里损道:“你一个小道士,咋还说起佛家的道理了,不怕祖师打你屁股!”

小道士本来挺深沉,被卓修谦一打断,鄙视的说道:“祖师学贯古今,深得各派法门精要,我自然是天纵之资,谁像你,啥也不是,还是大学生呢,呸!”吐了卓修谦一口。

卓修谦道:“我擦,你还吐我!”抬手小拇指射出一道劲力,正是六脉神剑。

兄弟两人打闹了起来,那三师兄如何能听不到,大概也知道自己与楚姑娘的对话被自己这两个不着调的师弟听了去,心中羞恼,拿出折扇一扇,小道士与卓修谦猝不及防,都被扇飞了出去。问情心想:还是二师姐这办法好使,小孩子还是得打,要不然不学好。

第三日,几人休整完毕,栖霞门又刚刚历经大难,几人不欲多留,便与门中诸位长老及楚姓大师姐道别,午后便要离开。

几人吃过午饭,收拾行囊,也不见有人来送,小道士叹道:“我们帮了这么大的忙,险死还生,连个送的人都没有,我还以为能给咱们送个百十两的灵晶来酬谢咱们呢。”

卓修谦也有点闷闷不乐道:“我的储物手串还在木格格身上呢,也拿不回来,那还是二师姐送我的入门礼呢。”说到此处有些肉疼的撇撇嘴。

小道士听到此处,哈哈笑道:“傻了吧唧的,那手串你就别要啦,将来能换个媳妇回来。”

问情听小道士说能换媳妇,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什么媳妇?问尘这么厉害,把哪个小姑娘给泡啦?不过你泡了也没啥用啊,你又不行!”

卓修谦被说了个面红耳赤,心想:我这俩师兄真不是玩意儿。手上却不闲着,一人一道六脉神剑就伺候上了。

兄弟三人打打闹闹,就来到了这一群木楼所在的出口处,就见那大师姐与三位长老带着一众女弟子正候在那里,师兄弟三人连忙整肃形容,齐齐行礼道:“诸位前辈、师姐妹好!”

栖霞派众人也都微微欠身回了礼。那谭姓长老先开口道:“三位小友,此番栖霞门遭逢大难,还全仗几位仗义出手相救,老身栖霞门上下莫不感激,只是门中遭逢这一难,也无暇招呼各位,不过格格已经告知我等你们三位到我门中的来意。”

那谭姓长老顿了顿道:“我这两日仔细观察问尘小道友,确实是身患顽疾,老身仔细感应,小道友这一身顽疾,若是换个人,只怕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老身又见小道友一身的精气有些妖异,可是服过妖灵丹?”

卓修谦见这谭姓长老神异,也没给自己搭个脉便将自己的病情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心想这谭长老难道能治自己?连忙答道:“不错,晚辈确实服过一粒妖灵丹,是我师兄在那南疆泥菩萨处讨来的丹。”

那谭长老叹了一口气道:“果然是泥菩萨的手笔,否则其他人也难以保住你的性命。老身实话跟三位小友讲,我门中也没法子救问尘小友。”

谭长老话闭,卓修谦虽然有些失落,却也是意料之中,自己这病你们要是能治,怕是问情和小道士早就把你们偷个底朝天了。

师兄三人更是一阵腹诽,心想:你又治不了你说这么多。话说我们来也不是治病的,只是想偷几颗丹药,卖个好价钱。这找你们治病不过是当时骗木格格的权宜之计罢了,泥菩萨都没说能治好,你们能治个屁。

那谭长老见师兄弟三人听自己这般讲到,却没有什么失落之情,心中赞叹道:真是三位俊杰。便接着道:“老身一门虽然治不得,却可以告知一法可治,老身一门也可助你们一臂之力。”说罢挥挥手,便见木格格与另外两个女子各托着一个木盘上来,一女子托着的一盘中装有一堆灵晶,怕是不下千两,看的卓修谦师兄弟三人眼睛都直了,当初卓修谦入门时候大师兄送的灵晶小马也不过才十两重,三人心想:真特么有钱。

另一女子托着盘子中装有一坨黑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木格格手中托盘则装有十五个玉瓶,绿、红、黄、白、黑各三个,托盘侧面还放有一串精美的手串,正是当时二师姐问心仙子送卓修谦的那一串。

谭长老道:“我与白长老、钱长老仔细斟酌,问尘小道友的伤势当用五行精华才可以,我门中擅长培植灵药,乃是得一神物所助,便是坤盂土,乃是土行精华的至宝,就送了你吧。”说罢示意那端着黑土托盘的女子上前,卓修谦大喜,连忙接下。

那谭姓长老又道:“这炼五行精华入五脏的法门我门中没有,但是推演起来,想必其中另有惊险,便赠送修补五脏的丹药各三瓶,希望到时候能助小友一臂之力。”说罢又示意木格格上前,卓修谦却没有手来接,小道士笑着上前接了下来,低声笑道:“好弟媳妇,将来你们再亲热,今天便由师兄我代劳接一下。”木格格胶原蛋白的小脸瞬间就红了,嗔怒的瞪了小道士一眼,转身退到了大师姐身后,逗的小道士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谭姓长老也不责怪,只是心想:年轻真好啊,修行了一辈子谨小慎微,倒是没有这般年轻人这样的洒脱。又道:“三位小友还要去寻那剩下四行精华,路途遥远,备些钱财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说罢,示意那第三个女子将托盘送上,问情见状连忙上前道:“这个我来,这个我来。”

卓修谦与小道士心想:这个没人样的师兄真财迷。转念又一想:等下出了栖霞派就叫三师兄把灵晶拿出来分了,可别让他独吞了。

师兄弟三人倒也不客气收礼物,与栖霞派众人一一道别,问情还被一个微黑小胖师妹踩了脚,师兄弟三人就向谷外走去,走了十几丈,背后远远传来谭长老的声音道:“我栖霞门中之事,还望三位小道友保密!”想必这次葛祖师与柯长老所作之事,实在是门中大辱,若是传将出去栖霞派怕是要声誉扫地,送了三份重礼,想必也是有花钱封口之意。

小道士听谭长老这般说,嘻嘻哈哈的回道:“肯定保密,都是一家人,没准还能结门亲呢,不,两门亲!”

问情与卓修谦听到小道士这般说,齐齐翻了个白眼,卓修谦也哈哈大笑道:“哪个师妹单身,我这小道士师兄还没有意中人,回来我来替他说亲!”

师兄弟三人嘻嘻哈哈向外走去,咫尺天涯,几步就没了身影,只留下凌乱的栖霞派众弟子在风中凌乱:这三个啥人啊,怕不是真的是三个淫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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