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贾家。
秦淮茹坐在外屋的椅子上,心不在焉地缝补着衣服。
兜里装着一件要命的东西,她现在也不敢睡觉,更不敢当着家里人的面拿出来。
过了半晌,她往里屋看了看,见众人都已经睡了,这才偷偷拿出了兜里的手帕。
“唔……”
想想,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也太可怕了!
“我怎么成了这样呢?平时在四合院里,都是我占别人便宜,怎么就在曹大器这失了手呢?”
“呜呜,东旭啊,你可不能怪我,谁让你丢下我们娘几个,这么早就走了呢?”
秦淮茹脑海里很不平静。
这一星期发生的事,让她的三观都有些冲击。
虽然很下流羞耻,可她心底还隐隐感觉有些刺激,让她有点上头。
摇了摇头,秦淮茹不敢再想了,她真怕自己以后会任由曹大器摆布。
小心拿起暖瓶,她偷偷倒了点热水,接着蹲在屋里用姨子搓洗起了手帕。
“这什么味啊?”
“淮茹,大晚上的,你洗什么呢?”
里屋,贾张氏疑惑地撑起了身子。
这味道有些熟悉,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没……没什么,妈,我洗洗我的袜子,一会就睡了。”
秦淮茹吓了一跳,她连忙端着盆子推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黑乎乎的,风刮到身上冷得很,她急忙倒掉盆里的水。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她正想回去呢,就听身后传来了声响。
“喵呜~”
“喵呜~”
秦淮茹慢慢回过头,瞧见了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
这是……
想到下午曹大器跟自己说的话,她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大黑猫,东旭……
“呜呜,东旭,东旭,你别吓我,别吓我……”
“喵呜~”
“妈呀!”
秦淮茹拎着盆子,急忙跑进屋,转身关紧了房门。
捂着胸口喘息了几下,她又回头隔着窗户看了看。
“喵呜~”
大黑猫疑惑地望了望,接着迈着步子消失在了黑暗中。
“呜呜……”
秦淮茹这次真是吓坏了。
她还以为是东旭来找她质问……质问曹大器的事呢。
“淮茹,你又怎么了?”
里屋,贾张氏没好气地问道。
“妈,没……我没事。”
秦淮茹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哭出来了。
过了一会,听里屋没动静了,她这才看了一眼手里的手帕。
搓洗了两遍,手帕上没那么脏了,她又凑近嗅了一下,感觉也没什么味道,她便摊开搭到了洗脸盆的架子上。
深吸了几口气,她拉掉电灯回到里屋,急忙钻进了被窝里。
脑子里乱得很,他一会想着东旭,一会又想到了前院的曹大器,两人就那么来回转着。
渐渐的,她有些想不起东旭的面容了,反而曹大器的影子一直在她脑海里浮现。
想着晚上左手感受到的“大器”火热,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被子。
“东旭,我也不想啊,可我身子不受控制。”
“呜呜,你死就死了,可千万别来找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棒梗,为了妈,我够对得起你了,呜呜……”
……
次日。
天还没亮,贾家几个女人就起来了。
秦京茹到底是被许大茂的话影响了,她也没兴趣见那何雨柱了,一大早就吵着要回去。
“京茹,傻柱不傻,真不傻,你好歹留下见一面,他一会就回来了。”
秦淮茹苦口婆心地劝着。
“姐,他不傻我也不见,你瞧他昨晚都没来,分明是看不起我。”
秦京茹撅着嘴,满是不乐意。
倒了些温水,她洗了把脸,见架子上有手帕,她也不嫌弃,顺势拿着擦了擦。
“哎?你别……你别……”
秦淮茹张了张嘴,可话又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堂妹又用手帕擦了擦嘴。
“怎么了?”
秦京茹疑惑地看着堂姐。
之前在乡下,堂姐可没那么讲究,毛巾都是一家人用的。
低头又看了看,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姐……”
“这……这不会是昨晚曹同志用来擦鼻涕那个手帕吧?”
秦淮茹心里凌乱的厉害,她勉强笑了笑,“你放心,我昨晚就洗干净了,没,没别的东西了……”
“啊?”
秦京茹脸上一红,连忙扔下了手帕。
“姐,你也不早说。”
秦京茹跺了跺脚,怪不得她刚才用的时候,闻到一股怪味呢。
想着曹大器的面容,她脸上更加羞红了。
半晌,她一把抱住秦淮茹的胳膊,有些害羞道:“姐,你能不能帮我和曹大器介绍介绍啊……”
“不行!这绝对不行!”
秦淮茹脱口而出,语气不容拒绝。
见堂妹诧异地盯着自己,她连忙又解释道:“京茹,不是姐不给你介绍,是那曹大器真有对象,人家就在院里呢,这让我怎么介绍?你就别闹腾了。”
“有对象怎么了?反正又还没结婚……”
“而且,就算是结婚了也一样可以离婚!”
秦京茹满是不服气。
低头看了看,她对自己挺有信心,她不比别人差。
“京茹,你……你怎么这么说呢?”
堂妹的话让秦淮茹有些震惊。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还离婚……
她男人贾东旭死了好几年了,她都没想着再找一个,离婚哪有那么简单?
秦淮茹脸色一板,“反正就是不成,你安心给我和何雨柱见面,厨子不比驾驶员差!”
“要见你见,我才不见那什么傻柱!!!”
秦京茹也发起了脾气。
见堂姐家没有做早饭的意思,她也不想待下去了。
穿上棉袄,她推开门就大步走了。
“哎?京茹?京茹?你都多大了,就不能听话些吗?”
秦淮茹叹了口气,连忙追了出去。
这个不省心的缺心眼,她是真怕被那曹大器骗了。
秦家的女人已经搭进去一个了,可不能再便宜了那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