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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武

星期日早上五点的时候,清新的空气而迷蔓着让人昏昏欲睡的感觉,时而让人迷茫。

而远处升起几缕袅袅青烟,早上乡下的人比较早起来煮饭,因为放假了,所以今天没有学生来上学的晓晓小学,那栋洁白的教学楼显得空荡荡的。。。

“啊......哪个混蛋敢用水淋我?”教学楼传出一个怒骂声。

刘云从地上窜起来,一边用手甩掉头发上的水,一边寻找这罪魁祸首。

“是你,糟老头,干嘛用水淋我?”终于看见了在一旁得意的天海,刘云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天海笑嘻嘻地把他的手指移开,然后用带点微怒的语气说道:“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你还赖在床上。你以为练功那么容易啊?你看看你,手脚无力,骨头松软,吐气混浊,一看样子就知道你是女人的跟屁虫,照你这副德行,我看就是练个三五十年也没什么成就。”

天海说的倒不是危言耸听,刘云那副懒散的样子,就是练上个三五十年也不会有成就。不过天海眼里的那个成就可不是指一般人眼里的成就。一般人眼里,只要能一个人挑十几个平常人就已经是有所成就了,而天海眼里的成就却是达到人间武学上所谓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境界。其实天海说得重了点,刘云的身体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差,而且还是难得的练武的料。

听天海这么贬低自己,刘云气得脸都绿了,可就是不敢发作。心念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死老头,看我以后怎么整你。

“还有,练武之人最重要的还要讲究尊师重道,既然你已是我的徒孙,那么你就应该尊敬地称呼我为师祖,而不是糟老头。”正当刘云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来安慰自己时,天海又蹦出一句让他气恼的话来。

“好了,我们出去吧。”天海强忍着笑意语气平稳地说。他自己一说完马上转过脸去,实在忍不住了,放声大笑地走了出去。

刘云恼怒地跟在后面,口中不停地念着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操场上,叶飞疑憾地看着眼前的两个沙袋,每个沙袋起码也有八十斤。天海一大早的把他从地上叫起来,丢给他两个白布袋让他把跳远池上的沙装满,也不和他说用来干什么的。只是对他神秘地一笑。

见到天海出来,叶飞恭敬地叫道:“师父,我已经把沙袋准备好了。”天海满意地点了下头。

“你们两个真的要我教你们?”天海看着叶飞和刘云严肃地问。

“是。”

“不后悔?”

“不后悔!”

“好,把这个给签了。”天海从口袋里拿出两张协议和两支钢笔递给叶飞和刘云,上面的条文是按照现代的合法协议格式书写的,没想到天海竟然用它来对付叶飞和刘云。

也许是觉得就要学习武功太过兴奋的原因,叶飞和刘云都没仔细看协议上写的是什么就慷慨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就在他们签下时,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天海嘴角闪过的一丝讥笑。后来才知道上了天海的当,原来他们签的等同于卖身契,他们的一切都要听从天海的安排,无论是做什么,如有违背就要赔偿天海一千万两黄金。不是RMB,是黄金。

“呓,糟老头,你用这些沙袋干嘛?难不成你要我们今天练打沙袋啊?”刘云在后面一边扣着纽扣一边奇怪地说。

“打你个头啊。”手好手中的协议书,天海举手就给刘云一顿暴栗,“这是给你们背着晨跑的。”

“背着晨跑?你有没有搞错啊?这沙袋每个起码也有八十斤重,我们就是背上去走几步都累死了,你还要我们背着晨跑?你是不是在耍我们啊?”刘云抗议道。

“好险,竟然给这小子猜到了,想我堂堂一代宗师,哪会用那么老土的方法来教徒弟啊,不过为了给我那可怜的胡子出一口恶气,也只能委屈一下你们了。哈哈。”天海心里想道,不过脸上却不露声色地说,“你懂什么?练武者必先练体,后练气,正所谓练体益气,练气还神,练神还虚嘛,你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练体,把身体练结实了才能进一步地练气,进而达到返璞归真的境界。所以我给你们制定了一个计划,每天早晨4点起来背沙包晨跑两个小时,然后做一个小时的俯卧撑,下午双手插沙两个小时,晚上踢腿一千次。”

他说得倒是合情合理,不过刘云就不这么认为,他嗤鼻道:“什么嘛,这分明就是在整我们,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是公报私仇。”

“我这也是为你们好,怎么着?你不想练啊,不想练就回去抱女人好了,看你的样也不是练武的料。”天海吹胡子瞪眼睛地说。他就不相信刘云会舍得放弃。

“回去就回去。”刘云牛脾气一上来,说着就离去。叶飞想说些什么,不过没有开口。天海一脸怪异地看着他离开。

“师父,我白天还要给学生上课的,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练功吗?”叶飞提出他的疑惑。

“哎呀,是啊,我怎么没考虑到呢?算了,今天就先按照这个计划吧,过后我再想想怎么做。”天海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前额,恍然顿悟地说,“你先做一百个俯卧撑吧。”

几分钟后,刘云灰溜溜地跑了回来,他实在顶不住天海那手帮他们治伤的功夫的诱惑。

“怎么?想练啊?扛沙包去。”天海见他回来,命令他扛上一袋沙包,让他和叶飞两个沿着公路跑,而他则在后面监督,刘云他们两个稍有点懒意,屁股上就会遭到他鞭子的亲吻。痛得他们哇哇大叫,在路上行走的村里人奇怪地看着这一老两少的举动,都不禁被天海的狠劲吓住,都为叶飞二人被如此虐待而感到可怜,甚至还有人上去劝阻,害得天海费劲地大讲道理,叶飞两人一旁嘿嘿的傻笑,不过他们免不了又遭到鞭子的亲吻,路上留下刘云的怒骂声和天海的大笑声,就是叶飞也把脏话放到了嘴里。

背沙包跑完了,两个人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马上又被天海拉起来做俯卧撑,而且还不是简单的俯卧撑,而是在校园后的几根半米高的木桩上进行,也不知道天海什么时候给弄上去的。两个人经常不是被天海打得嗷嗷大叫,就是一个不小心从树桩上掉下来,掉得鼻青脸肿。

做完俯卧撑,两人又被天海拉到跳远池上插沙,一开始倒没什么,插多了手指受到沙子的摩擦而发热,开始刺辣辣地疼痛,不过他们还没命地插着,主要是他们后面还有个天海在盯着,现在他们才感受到天海的可怕。只要他们把手放下,屁股就会传来比手还激烈的疼痛。他们就是想走现在也走不了,他们一动就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更可恶的是让他们踢一千次腿,每次踢出去的时候都会被天海故意把他们的脚抬高,大腿根部就会传来韧带拉伤的疼痛。

一天下来,叶飞刘云两人都伤痕累累地躺在天海让出的床上,天海则在一旁帮他们治疗一边大讲:“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大道理。”

而叶飞和刘云表面还得装得认真听教,心里却把天海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通遍。

第二天一起来,两人经过昨晚天海那一手的治疗术一弄后,又是精力饱满的一天。

然开始第二天的魔鬼特训。不过为了不防碍叶飞上课。天海把练功的计划休整为星期一至星期五为,早上四点起床,进行一个小时的背沙袋晨跑。然后进行一个小时的俯卧撑。

而插沙和踢腿改在晚上。星期六和星期日计划照旧。为了不影响天海伟大的计划,叶飞和刘云两人只好向家里说近来忙而没法回家,叫他们不用担心,刘云甚至被天海逼迫请了两个星期的病假,当然还有叶飞做同谋。刘云还担心由于自己过多地请假会不批,可当他带着满身被天海虐待的伤回单位请假时,单位领导马上一边安慰一边急忙的在病假单上签字。

时间就像流水一样,她永远都是流动的,你想用手把她挡住,她却悄悄地从你的手指缝中离开。

这天和往常一样,星期日。叶飞和刘云被天海虐待特训了一个星期。

有一天晚上刘云回家了,天海单独留下叶飞,我知道你练过武,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你武功全废了,我也不想知道,我就知道一点,你现在是我天海的徒弟,天塌有我帮你顶着,别强撑着,然后拍了拍叶飞肩膀,叶飞这一刻懂了,但是还是放不下去,刻骨铭心仇恨唯有灭门才能平复自己的内心。当叶飞回过神不知道天海什么时候走了,叶飞自己只有在练下去,才有机会报仇雪恨!!!

这一个星期之中,他们天天被天海虐待着,如果他们稍有什么不满的天海就会拿他们的协议来威胁他们。学校里的老师觉得他们做法很有趣,纷纷要求参加,不过他们都过不了一天就纷纷骂天海变态而退出。就连靠近他们也不敢,生怕天海一个不小心,遭殃的就是他们自己了。不过还好,每次叶飞累的时候,黄诗梦都有意无意地过来帮叶飞差汗包扎。甚至还自告奋勇地包揽他们的洗衣工作。惹得刘云和天海在叶飞耳边大喊托福。叶飞则无力地辩解。

黄诗梦在学校第一眼看见叶飞,就喜欢上叶飞,一直追叶飞,只是叶飞心中只有复仇,没有其他想法,所以黄诗梦就是喜欢这样的置之不理的感觉,所以一直帮忙。。。

凤凰古山里的一个小山丘上,刘云放下肩上的沙袋,坐在地上喘着大气。他背这个重达200斤的物体已经走了1个多小时了。要不是刚才自己使诈骗得天海回去,现在他们说不定还得继续走呢。

“喂,我说老叶啊。这个糟老头也实在太可恶了,整天就知道叫我们背沙袋,做俯卧撑,插沙,踢腿。都一个星期了,都没见他传我们一招半式的。别的就不想了,至少也该教我们什么铁头功,胸口碎大时之类的吧,就象我们去年在金港电影院里看那群少林和尚表演的一样。我都磨了他好几天了,可他就只知道满口你们的功力还不够,你们的修行还太浅。这不是明摆着耍我们嘛!”刘云一脸不服气地说着。

“也不是这样啊,小云,你难道不觉得现在力气很大了吗?以前背上80斤的物体走不了20分钟,现在背200斤的物体却能连续走上一个小时。还有,以前我们做50个俯卧撑就累得要死,现在我们做上一千个都气不喘脸不红的。手指随便用力指插在墙壁也不觉得痛,就是腿也可以踢到头顶上。”叶飞若由所思地说。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每次伤痕累累,疲惫不卷时,身体的潜能便被激发出来,而每到此时天海则利用替他们疗伤的时候帮他们把激发出来的潜力稳定下来用来改造他们的肉体。要不然就算他们这样锻炼个一二十年的也不会有现在的成效。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了。”听了叶飞的分析,刘云很同意,不过他就是受不了天海看见他们惨样时的奸笑,“不过,他也太变态了,我实在无法忍受,老叶,我们找机会修理他一下怎么样?”

“也好,老头子实在太可恶了。不过我们怎么整他呢?”叶飞一想起自己也常被天海整得惨兮兮的,马上同意刘云的提议。

“我有个办法。”刘云得意地说,叶飞马上凑过去,刘云在叶飞的耳朵里小声说着他的办法,惹得叶飞一会摇头一会大笑不已。

校园里,天海真翘着二郎腿坐在摇椅上玩着新款游戏机,双眼不时盯着校门外的公路。嘴里嘀咕着:“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难道又偷懒了?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远处,两个人影蹒跚地走了过来。天海望了一眼,面露微笑地继续玩他的游戏。

“师祖,你看我们拿什么回来?”刘云高兴地拿着一瓶酒走了过来。

“夜光白兰地?”看见刘云手中的酒瓶,天海面露喜色地把游戏机丢在一旁,把酒抢了过来,不过又有点怀疑地问刘云,“你不会在里面做手脚吧?”

“怎么会呢?你是师祖啊,你这么英明神武,我怎么敢在你喜欢的白兰地里面做手脚呢。”刘云尴尬地说道。

“真的不会?”天海还有点怀疑,不过看到刘云那张名不副实的笑脸后,他马上把酒塞回刘云手里,他可不上当,每次刘云带着笑脸,嘴里尊敬地称他为师祖的时候,那么他不是有所求就是他带来的东西有问题。上次他就被刘云的香烟礼盒给熏得满脸漆黑。

“这是我带给你的,师父。”叶飞递上一瓶同样的夜光白兰地。

“哈哈,好。”天海接过叶飞的酒,对于叶飞,他还是比较信任的,连想都不想,扬头就一股脑地灌下去,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喝白兰地。喝完了还得意地喊好酒。

不过这个得意劲也仅维持了三分钟,他就感觉到肚子有点不舒服,随即传来咕噜咕噜的叫声,眉头紧皱,惊讶地指着叶飞。

然而天海来不急多说什么,双腿就紧夹着冲向厕所,

后面传来叶飞和刘云得意的笑声。。。

但也是只是这一天舒服,后面才知苦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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