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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 州官派人送书信 山上头目都出迎

书接上回,人们好说“鲫鱼、鲫鱼一伙,鲇鱼、鲇鱼一窝,鱼找鱼、虾找虾、河里乌龟找王八!”那王逍遥过去一直都在城里混,不仅认识人多,路子也广,肯定是有一些狐朋狗友在帮助他,倘若要在谁家藏起来可就成了,大海里捞针不是那么好找的。综合了上述情况之后州官袁老爷就心想,王逍遥真要躲在我们鼻子底下,也可能就发现不了他这叫灯下黑,看来下一步还必须在城里,挨门挨户地全面搜查才是,要不然,一般情况下就不容易把他揪出来。哪怕就是拉网式全面搜查,也难免他不被漏网,因为他是个有胳膀有腿的大活人,而不是一块石头摆在那不会动!当然,州官袁大人也自有主意,他早已经谋划妥当了。于是便成立了一个专案组,专门侦破此案件,又在暗中撒开使人看不到的一张大网,也就是派出了多路侦探,在郴州城内进行暗中布控,并实行了内紧外松的原则。换而言之,除了需要认真清查各家住户外,还对有重大嫌疑的杀人犯王逍遥,最有可能去的地方进行全面侦察!特别是人们不常去的地方,更不得有些疏乎和遗漏。

大家都知道,袁老爷做事又较为谨慎,尤其是在他做官之后,无论到哪里他都能够严于律己,而且又有自己做事的原则。也就是说,凡是要干一件大的事情,他都要事先通盘考虑了以后,再制定出一套计划来,接下去才开始行动。也就正如人们常说的那句话,先三思而后行,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所以他无论做什么事,都按一开始设计好的目标方向去做。然而,先前的办法好是好,可就是成效不佳,待过了几天以后,官府就又改变了方法!又以搞好社会治安为名,便派出了大批人员,在郴州城内清查人口,实际就等于在全城进行一次,拉网式的大搜查。

尤其是对那些进城务工者,以及做生意的外来人员,都是严查、详问、认真登记造册!倘若稍有一点疑问,就要抓起来进行严审,特别是在衙里当差的人,个个都不敢吊以轻心,和有半点的马唬大意。除此而外,又挑选出一些精明强干的人员,到乡下村镇四处打听和询访,看有谁认识和最近发现过王逍遥,还要求限期破案,要在一个月之内抓到案犯。同时,又在城里及乡下,到处都张贴了布告和声明,全面发动平民百姓揭发检举,无论是男女老幼,大人小孩,凡立功者都给予奖励,对包庇者一定从严惩罚。这一来,也就家喻户晓,人人皆知!若从另一角度看,又搞得满城风雨,草木皆兵,让很多人感到惊惶失措。

官府为了扩大侦察范围和尽快破案,还向邻近各州府县发出了,通报和海捕文书,并请求他们帮助协查,以达到共同捉拿罪犯为目标。这样以来,不光是郴州地面上很热闹,而周围四外也是同样,人们都奔走相告!而且成了妇乳皆知,大人孩子都在茶余饭后,谈论起了杀人凶犯王逍遥的话题。其实那王逍遥只是个嫌疑犯,他是仍然在逃并未归案!现在官府也不怕打草惊蛇了,等于还没证据就已经下了定义!这事自然而然也就传遍了。下面的平民百姓的脑子里,平时都是一根弦绷得紧紧的,实际上就起到了,让老百姓在为官府作宣传,同时也在告诉和发动群众,使每个公民都肩负着责任和义务。而且还必须揭发检举那位,杀人嫌犯王逍遥的落脚点!这其中也让郴州百姓,不光要紧绷头式脑中的弦,并且还要担惊受怕白忙乎,而最大的受益者却是官府。这样以来,倒霉的就是嫌疑罪犯王逍遥,则使他时刻都处在了,人们的紧盯和监视下,便就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时候,州官袁大人便想起了狮子山上的匪首齐啸天,因为他上次从匪窟脱险回来,是由官军敢死队的人,与狮子山上的土匪双方联手,一起攻下的云崖峰!当时他亲眼看到了那些土匪们,为搭救自已都非常卖力气。在那当天夜里虽然只是,与他们短暂地接触,但却让袁大人感受颇深,因为那些人都顾大局讲义气!他们虽然是土匪,可绝大多数都是穷出身,说到底就是穷苦百姓庒家人。所以,他认为那些人并不是要推翻朝廷,夺取政权和皇上的位置,都是由于饥饿生活所迫,才不得不上山当了强盗,按说也是可以理解的。

再说自已也是农村人,自小就生长在乡下,人们从他的身上也不难看出,这位袁老爷就有一种特质,那就是艰苦、朴素、诚实、善良,以及同情可怜穷人的怜悯心。故而,他才同情和倾向那些人,并对以齐啸天为首的那伙土匪强人们,产生了一种好感和深刻的印象!实际上这次,官府又需要那些人帮忙。时下里他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后,于是就提起了七寸竹笔,给双狮山的土匪头目齐啸天,写了一封非常重要的书信。其主要用意和内容就是,要让他们从中协助和帮忙,以配合官府共同捉拿杀人嫌犯王逍遥!这就叫:

一人有事三个帮,一处支撑三个桩;

众人合起有力量,朋友相顾是正当。

州官袁大人就在拟定方案的基础上,又给狮山上的大寨主齐啸天,写了一封非常重要的书信,其目的是让他们从中帮忙!究竟让谁去呢?袁大人考虑了一下,就只好派自已的表弟曹旺前去投书。岂不知,袁大人这样安排也是有深意的,因为这事有通匪嫌疑,若派别人去他也不放心,别到时候弄得有口难辩就不好了,所以必须找个信得过的人去,才能够保险不坏事!换句话说,到时候就是出了问题,自已的表弟曹旺也会为他挡子弹,他也就能够放心。如果从另一方面讲,他们来郴州上任时间也不太长,对情况还没有完全吃透,目前手下又缺人手,而曹旺又是他身边人,两人是表兄弟关系不同一般,反正说来说去都是个,能否信得过的问题,故尔让他送信就信得过。

咱们简短截说,就单讲曹旺上山的事情,他带上书信告别了袁大人,就骑上快马上了路了!他又是个急性子人,心有事也懒观沿途的风景,一路上是快马加鞭,上百里的山路只用了三四个时辰就到了。当曹旺来到了狮子山下时,也少不了被巡逻的匪徒盘问,他报出名姓和说明了来意后,那些土匪喽罗们就自然上山去,稟报给众位寨主得知。大寨主齐啸天一听非常高兴!便在心里盘算起来,原来,他是在想当初大破云崖峰时,那天夜里狮子山的人马,与官军联手攻上了云崖峰,他就曾面见过一姓曹的,并发现他是位英雄。虽然不知道他这次来下书有何事?但是他想州官袁大人,一定是有啥事有求与他,或许有什么重要事情,让他们去办是肯定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也是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我等也需要巴结官府老爷,与他们有了来往就可建立感情!今后一旦有事或到了关键时候,就好让官府给些照应对我们手下留情。当大寨主齐啸天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向其他几位寨主一说大都表示赞成!有人说:“这一下就巧了,正好我们要打磕睡别人就给送来了枕头,这就叫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天上掉馅饼,这下让我等打着食啦。接下来,几位寨主一合计,就让二寨主赵文秀出去迎接!书中曾经介绍过,老二赵文秀人称赵半仙,也是山上的狗头军师,他喝过墨水鬼点子也多,又善常与人打交道,接人待物也不致于失礼。所以,让他去就再好不过了!可说这回也使曹旺露了脸,而狮子山上的人就给了他,高规格的接待,也使曹旺受恐若惊!有诗为证:

土匪本就讲义气,认定事情不怀疑;

为了朋友愿卖命,胸怀坦荡顾大局。

关于土匪强盗一词让人一听就觉得很刺耳,甚至还会使人心惊肉跳!再说曹旺也不了解他们的生活,原以为这次一人进山,别人一定会为难自己,却没有想到人家还热情接待,也使他很风光!因而他心里非常高兴。人们都知道,凡是当土匪强盗的,一般都是因为家里穷,没饭吃、没衣穿,为了活命才上山为匪,且绝大多数人都没上过学。在他们当中凡是有文化者,可说也是极个别,或叫特殊情况!由于他们是粗人,所以,平时就只知打家劫舍,拦路抢夺财物。但是土匪也很讲义气,尤其是,以齐啸天为首的这伙强人,绝大多都是出身于农民和猎户,当地的黎民百姓大都称他们为“义匪”。

上次,狮子山的强人为救州官袁大人,曾配合官军敢死队员攻破了云崖峰,同时也为他们自己人出了气,替狮子山上的死难兄弟报了仇。然而凡是去的人,都接触过这位州官老爷,而且还听到过他的训话,当时就感觉他为人正直,心底良善,也肯定他是位好官。要说他们狮子山的人,为了给金家要货与云崖峰上的土匪,则闹翻了脸而交恶,直到双方兵戎相见,曾两次攻打云崖峰,不但没有打下来,最后还都以失败而告终。与其说是损兵折将,到不如讲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白失去了几十个弟兄的性命!且就连三寨主谷大勇和四寨主方希武,都是受了重伤而险些丢了性命。

然而,那云崖山上的匪徒,却是占据了有利位置,他们凭借着地理环境即天然屏障,只进行坚守防卫不出,可说也是以逸待劳,有人进攻就开打,无敌来犯即拉倒。而山寨里有粮食不缺吃,哪怕坚持上一年半载也不成问题,别人攻山他们就和对方耗!反正敌对方怎么不了他们,于是一连几次兵戎相见,结果,都是次次吃亏和被动挨打。如果上次不是有州官老老爷做内应,并又定下了里应外合之计,联络了官军和我们山上的人马,让我狮子人马明着去,而官军敢死队暗渡陈仓,秘密从后山偷袭攀爬上去!结果才大获全胜。若不是采用州官大老爷的锦囊妙计,不管怎样攻打恐怕也得不了势,更谈不上能消灭云崖峰上的顽匪!使狮子山的仇恨才得以报,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能拖到何年何月?这是其一。

其二,自从那次双方合作以后,以齐啸天为首的狮子山上的人马,凡是去的人都是很崇拜州官袁大人,他们认为:别看袁大人年轻,还是个文弱书生,可他有大志、大勇、大智慧。大家也都是从上次大破云崖峰时,亲身接触和亲眼见到了,这位年轻有为的州官老爷的,而从此也就了解到他,一身正气,大义凛然,不畏生死的人品性格。那时候他身处险境,在匪窟中还能运筹帷幄,调动人马,指挥若定,使两边人马同心同德,一举拿下敌人山寨,彻底消灭了那股顽匪!若换了别人也就做不到,所以从那以后,狮子山上的喽罗也才认识了他。如果再联想到他身居匪人巢穴,还能以真人不露相不张扬,不显山露水!又在暗中定下锦囊妙计,联络了各路人马,彻底干净地,全歼了一切顽匪。对于这一点狮子山上的弟兄们,个个都伸出大拇指称赞!大家不光是佩服他!也更想巴结他这位官老爷,因为他是一位年轻有为,智勇双全,又能让人信赖的好官!同时也叫:

人朝高处走,水往洼地流;

人在世上混,都想要出头。

且说那二寨主赵文秀,亲自带上几名喽罗下山,去迎接官府来的下书之人,下山的路虽不好走,但是对于他们来讲,都是轻车熟路也习惯了,所以速度就很快。当他们一行几人刚下到山半腰时,就发现山上的巡逻人员,领着那郴州衙门里的送信人,已经快要与自已碰面了。这时候的二寨主赵半仙,便是满春风的马上紧走了几步,热情的迎上去握住曹旺的手,好像比亲兄弟还要亲似的,两下里就相互寒喧了一阵子!与其说是客套的问候,到不如说是很虚伪。要讲他们俩今天见面可不是第一次,因为当初在攻破千脉山云崖顶后,双方都曾经有过一面之交,所以他们二人谁对谁都不陌生。

再说那二寨主赵半仙,一看上山来送信的人是曹旺,他心里就十分清楚了,因为对方是州官老爷的跟随,又称是贴身保镖,其身份非同一般。那赵半仙心里就想,既然官府派他为使者来送信,我们对他且不敢慢待了!因为他是大老爷信得过的红人,他在这里就能代表州官大人,所以,二寨主赵半仙以礼相待,一点都不敢马唬。实际上,这都是聪明人与善交朋友者,以及常跑外场的人使用的一种手法!等到两人客气了一阵子后,二寨主赵半仙就和曹旺,两人手挽住手一块前行,还真相是亲密无间的样子,则把曹旺往迎上了山。

那上山的路几乎都是盘山小道,可说是弯弯曲曲没有直路,既很窄又不好走,若一不留神就会摔倒滾下去!二寨主赵半仙让喽罗们,给曹旺牵着马走在后面,他和曹宝玉两人走在前面。一行人又继续往山上爬,一旦遇到陡坡或不好走的路段,二寨主赵半仙就让喽罗们,掺住曹旺在前面走他跟在后面,曹旺又是个男子汉,结果就弄得他不好意思!再说他年轻轻让人掺扶,也有些掉底子失颜面。然而,曹宝玉又是第一次来这里,他感到一切都新鲜,而且还很好奇!所以,在行进中也左顾右盼!只觉得山中的风景太美了,真叫两眼发直美不胜收,一来了便是留恋忘返。

当他们一行人快要爬到山顶时,大家也都累得通身是汗,曹旺用手抹了一把脸,又稍微嘘了一口气后,便发现他们一行人所处位置,已经要到山顶了。但见上面是一座石城,四周全是用石头垒砌,真可谓是易守难攻,坚固无比,森严壁垒,固若金汤!二寨主赵半仙引领着曹旺,一行人来到山寨大门口外。只见用木料搭建了一座彩门,彩门上方挂有四盞吊纱灯,左右两边各竖一块木牌,则用隶书字体,及红颜色油漆写了一幅对联。上联是:“打家劫舍杀富济贫;”下联为:“救民危难除暴安良;”上面横批写:“不许扰民!”那曹旺看了以后,就不由得心中很感慨。这时候,二寨主赵文秀说了个“请”字,便把曹旺、曹宝玉往山寨里让!随后,大家就一起走了进去。

那曹旺一边走,一边留意观看,但见寨内有一广场,实际就是土匪们的操练场,也为平时训练和演武的地方!场上还有一些喽兵在操练。场地的四周都是兵器架,架上摆的全是枪、刀、剑、戟和鞭、锏、锤、叉等,可说全是杀人使用的家伙。在场地的中心还矗立着一根旗杆,本是用两棵杉木树连接在一起的,约有七、八丈的高度,上头挂住一面黑边狗牙花的绿旗,旗上面写着“替天行道”四个大字。旗在空中迎风飘摆,字也显得特别醒目,可说离很远都能看得清楚!与其说就如国中之国,到不如讲另是一番天地!正所谓:

曹旺上山送书信,对方把他迎进门;

寨内有一训练场,周围草棚住满人。

一杆大旗空中飘,替天行道有原因;

穷人上山来落草,只因家中非常贫。

打家劫舍为活命,土匪强盗要生存:

历朝历代都一样,江山稳固看民心。

二寨主赵半仙陪伴曹旺往前走,不远便就是聚义大厅,那里一拉一绺有七、八间房屋,又为分金厅,也是聚集开会、商讨,以及研究事情的地方。房前并排有六根大明柱,屋子俱是普通房子,最后边是一排排的草舍,全是住人的房屋,平时山寨里除了一些重要的事,由大寨主齐啸天处理外,其它一般事情都由,三寨主谷大勇管理。书中说过,由于他是跑江湖出身,自幼都串城镇、跑码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看到和经过的事情也多,心里有转窝,脑子也灵匡。另外,还让二寨主赵半仙专门配合他的工作,那二寨主又有点学问和才气,看问题也较全面,办法点子也多,他还自命不凡,曾称自己有诸葛之才。正所谓一人不过二人智,两个人配合在一起又能相互补台,这样以来,处理和解决事情,也比较客观公正些,那下面的喽罗们,又都服他们的气。

却说曹旺跟随二寨主一行人穿过训练场,也就在离聚义大厅不远处,看见那门口两边,贴着一幅对联尤为醒目,上联写:“天南地北皆兄弟:”下联为:“五湖四海为一家;”横批是:“共图大业”。曹宝玉目不转睛的正在观看,此刻,就从聚义厅里一起走出来几个人!但见走在最前边的一位,有三十多岁,中等身材,一身上下穿的,俱是深蓝平布衣服。若细观他的长像,是长眉入膑,虎目有神,通关鼻梁,四方口,大板牙,面似秋月!一看便知,他是一位饱经过风霜的人。并且还有七分的威风,八分的煞气!原来他不是别人,而正是狮子山上的大寨主齐啸天。

紧跟在他身后的几位,都是膀奓腰圆和个大腰粗的汉子,穿的尽是普通粗布衣服,各自的面貌也都不一样,而且穿戴也非常朴素,实际就是较为一般。要单从他们的外貌形象上看,估计这帮人都能打仨携俩,二十五个打一百,岂不知他们几人也正是,山寨上的老三、老四和老五,几位寨主头目。

当赵半仙陪伴着曹旺一行人还没有来到跟前时,几位寨主都在拱手相迎!接着就听到有人讲:“今天一早就有喜鹊叫,原来是贵客要光临!我等正在恭候和热烈欢迎你这位远道来的朋友,也算是我等的小老弟来此做客。实事求是讲,我们这里则是深山野沟,又叫兔子不拉屎的不茅之地,也比不上你们住在郴州大城巿里,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干啥都随意。若要说句笑话,就是逛窑子嫖女人,在你们那大都市里都相当的方便!而今天对于您的到来,我等虽然是热烈欢迎!但却少不了让你小老弟受委屈了”。

曹旺闻听不敢怠慢便匆忙还礼答道:“诸位大王说笑了!说笑了!还请你们不要客气!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俺曹宝玉今天到此,一是登门拜访和看望诸位大王;二是为点小事而来。我请问各位头领你们大家都好吧?是否吃饭很香身体健康!山寨一切都平安?说真的我这次来,也是受州官大人委派,是专门来看望诸位寨主的。所以,在临行前袁大人又特别嘱咐我,要俺一定要替他向你们各位问好!并且也包括山上的所有弟兄。再者说我和诸位寨主,自从千脉山云崖顶上谋面以后,小弟我就一直惦念和想着你们,可说心里也总是忘不下,所以也总想来看看你们。正好这次袁大人派我来,还有他给诸位亲手写的一封书信,是千叮咛万嘱咐地,让我把书信一定要当面,转交给诸位大王看!”他一边说,一边就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封书信呈上!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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