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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一回 各路人马进深山 官府包围柯家寨

却说柯啸天有四个儿子,那柯绿为老幺也是最小的一个,他上面还有三个兄长,大哥叫柯红,二哥叫柯黄,三哥叫柯蓝,他居四名柯绿。要说他们的爹娘给孩子起名,也真是有点意思,或者叫所谓的“学问”吧!则把四个儿子都按照,红、黄、蓝、绿的颜色起名,这四种颜色都是小名,也为奶讳,同时,还给每个孩子起有大名,通常又称学名。如大儿子名叫柯炳东,二儿子柯炳西,三儿子柯炳南,四儿子柯炳北,若要合在一起就为东西南北!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还缺少个“中”字。如果“柯啸天”的名字改叫“柯中天”,其东西南北中也就都有了,老家伙居中一言语,而东西南北四面都能听到,咱们说到这里便打住!要不然题就跑得太远了。

他们柯家寨的人居住在这大山里,平时也无法同外面的人,进行接触、勾通和交流,如小孩子一降生下来,一直到长大一般都从未出去过,能见到外边的世面,可以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山外到底是个啥情况和什么样子。比方说,有没有平原什么的也不了解,再加上贫穷落后都没读过书,不识字没文化,甚至啥叫国家和王法都不晓得!他们虽然不明白大道理,可是又很认死理,那就是只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而我的东西本是我的,就连别人的东西他想要。也许有人说这是强盗逻辑,但根本原因还是个私字,或叫自私自利的私有观念,所以他们这个家族的人,也就是整个寨子里人只知道,当土匪强盗杀人越货,占有他人财物,才为七尺男儿和英雄本色,而对违法犯罪这个词,也从来就不了解。

由于老家伙柯啸天年轻时曾是,回龙山上的狗头军师二当家,人们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山中狐狸王,”意思是鬼点子多比较狡猾!实际上在当时他也是,专门为山寨出谋划策者。现在他虽然在家休息养老,但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或叫洗手不干净,还仍然继续在做不扎本的生意,而且,有一些人就愿意跟着他干。先不说别的,就他的几个儿子,也都是和他一样,经常是杀人放火,拦路抢劫!又完全继承了他的衣钵,是同样当了土匪强盗,这就叫: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

船夫子女学凫水,农夫后人则耕种。

可以说在他们村里,不光是他们父子爷几个,没有一个是好人,就连村上的其他男人,也几乎都是一路货色!当土匪绑过票、杀过人。然而,他们全村人都是同宗同族,又没有其他外码杂姓,大家也都姓柯属于青一色,柯啸天也是村里主事人。他们这里又是深山区,属于山高皇帝远,朝廷要管也鞭长莫及!所以长期以来,他们这里的人都是,啸聚山林打家劫舍,危害一方。绝大多数男人,是聚拢为匪,分散为民,从来也都不把,朝廷官府当成一回事!也就是说,他们居住在这大山之中,农忙时就在家里种地,农闲了便结伙外出,行骗打劫,四处作案。反正不管是富人、穷人,只要有财物和东西,都是一概要抢夺,甚至一个人都不放过,而且不动手则罢,只要一下手,都是很干脆利索,也从来不留活口。

可以这样说吧!凡是村上的男人,及乎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由于柯家父子,在村里非常霸道,且又穷凶极恶,谁也惹不起!所以,人们说他们是五狼,但也有人称之为五狗,反正不管是狼、是狗,具属于蛇鼠一窝,人面兽心的野兽。有句话叫“老子英雄儿好汉!”柯家四兄弟在他父亲的影响下,一个个也都是心狠手辣,而且,也正符合了跟着啥人学啥人,跟着巫婆会下神的人生哲理。因为有那样的爹,就有这样的儿子,父子们在一起是耳濡目染,相互影响,所以对于他们家来讲,则是传宗接代的家族土匪!又可称为窝子匪。

再说那老四柯绿、柯炳北,以前曾在外面,跑江湖、串场子,并到过一些码头,而且,又结交了不少朋友,也属于是见过世面的人。相当初他和嘎娃王逍遥,都在江湖上混过饭吃,两人曾在一个马戏班里,玩场子卖艺糊口,不仅熟悉还是好朋友!实际上,双方一接触就很合得来。比如说他们有共同语言,不光对脾气能说到一起,想到一处,而且能尿到一个壶里,又非常投缘,要按照人们的说法,这就叫鱼找鱼,虾找虾,河里乌龟会王八。所以久而久之,俩人就成了一对好朋友!如今柯绿在家中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外出了,这次王逍遥来柯家寨找他,两人相见了都非常高兴!他们互致问候共谈友情。

前面说过,柯绿弟兄四个,他年龄最小是老幺,不光是父母偏向他,就连哥嫂们都处处让着他,所以,他能吃香哩喝辣哩!一家人都惯着他,柯家人一听说柯绿的朋友来了,原来他就是王逍遥,全家人都是另眼看待,十分客气。那柯家父子们还真把他,当作了贵客招待,而且,还要为他接风洗尘!一家人陪同王逍遥吃酒饮宴,席间也少不了,说些家常理短的话,而且谈的还都心底话。尤其是柯绿与王逍遥两人,对在分别以后几年里的情况,各自都进行了回忆和诉说,那柯绿是推心直腹,而王逍遥就单单隐瞒了,自己行凶杀人的事情。换句话说,他就没有完全讲实话。

比如说,他行凶杀人之事,因为身背多条人命大案,现在已经摊上了官司,官府也正在捉拿与他,而自已是为了逃避追捕,才来到这里隐蔽躲藏。他王逍遥没讲出真情实话,柯家人当然就不知道他做了案、犯了法,那么对方也没有细问他,因而才使王逍遥在柯家寨住了下来,并且还一连停留了多日,也不说要走的话。而柯家人又都是用好酒好肉招待他,那王逍遥还心安理得的去享受!如果单从表面看这事情,不但一切都很正常,而且在柯家寨周围又很平静,也未发现有啥问题。却说这个时候外面,早已经是暗潮涌动和风起云涌了!那就是官府正在调兵遣将,要对杀人凶犯王逍遥,准备采取抓捕行动了!但是那王逍遥还非常从容冷静,他一直都跟没有事一样。

有句话叫大意失荆州,凡出事都在疏乎麻痹时!岂不知,这时候官府衙门里人,早就对王逍遥进行了明察暗访,始终也都在暗暗窥视和严密监控,罪犯王逍遥的一举一动。但是却让山村里的人,一点儿都没有感受与察觉到,他们这里将要发生一次大事变!所以也就更不知道,事情的真正原因和来龙去脉了。据说,曾有人对于智商人群,进行过细致分类,他们认为:世上的人群共分为三种,其一,是先知先觉;其二,是后知后觉;其三,是不知不觉。并说:先知先觉者,能够防患于未然;后知后觉者,一旦事到临头,就会忙乱一阵子,但是,最后还能想方设法应变;而那些不知不觉者,从来都是心存侥幸!若用一句通俗易懂的话讲,他们始终都是稀里糊涂过春秋,甚至到死都不会醒悟。像王逍遥这种人就属于,是最后面的第三种,他本是个吃今不讲明的货,是今日有酒今日醉,管它明天去乞讨呢!所以,大祸马上要临头了,他还不知不觉跟没啥事一样,有人说他就是个不作死的鬼!后人有诗曰:

只为淫欲杀害人,心狠手辣激民愤;

死到临头不知晓,稀里糊涂过冬春。

其实,杀人犯王逍遥来柯家寨也是走投无路,万般无奈情况下,才来投奔这位曾经的朋友,目的就是躲灾避难!但是他隐瞒了真相,没有向柯家人说实话,而柯家人却不知道他们这里,早已经被官府里人给盯梢上,所以都还被蒙在鼓里。王逍遥虽然说了瞎话,而柯家父子还以为他很诚实,本为闲遐无事专程来看朋友的,就把他当成了真朋好友对待,所以也就没有戒备心对他很相信,则按照贵客临门用好酒有肉款待。要是作以细致分析,柯家人就没有把他当外码,换句话讲,也根本没有往深处去想,结果才上当受了骗,这就是偏听偏信产生的错觉,以致与造成了误判,使后来的局面不好挽回。这便是柯家寨最惨痛的一次教训!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知山知水不知深,画龙画虎难画骨,也就是这个道理。

世间上的怪事本来就很多,而人们在相互交往中,则是非常老实可靠的,比如有的人根本就不了解对方的心思,而就把自已的一颗心掏给别人了,乃至上当受骗吃大亏。这次他们柯家人的做法也是如此,而最终使整个村里的人都受到了连累,则就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别人宰割别人剁!大人小孩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那就是,等到官府多路侦察小组,来了之后经过一翻的喊话,这柯家寨的人才真正明白了,里面的其中奥妙与玄机,直到那时他们才如梦方醒,再后悔也已经晚了!当然这是后话,先暂且不表。

却说曹旺和喽罗侯七两人,一连蹲守了三、四天,还是不见有人来,这时也就有点着急了!二人心想,是不是衙役徐为富在途中,出了什么问题还没有把消息送回去!也就是说,州官袁老爷根本就没有接到这消息。此案情虽然重大,由于郴州衙门里人都不知道,故就一直没有派兵前来,真要是这样就抓瞎了!再不然就是他也把信送到了,由于人员分散要想收拢也难,又需要通知到每一个小组,也确实不容易还需要一定时间,大家才能赶到这里。或许他们都正在路上走着哩!反正不管怎么说,曹旺和侯七都想了许多假设,其实他们这样推理,也是符合客观实际的,因为人长脑袋都要想事,你不让想不行也禁止不住。这就是人们的本质和性格,同时,也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如果说大家都不去想事,那才真正脱离了现实,脱离了社会,而大为反常,或叫人长个脑袋没有用。

而曹旺这一组也只有三人,由于让衙役徐为富回去送信,现在,就只有他和喽罗侯七两人了,他们来到这里以后,因怕暴露了身份也不敢冒然行动!所以,就不知道寨内情况,不仅有畏难情绪心中还只打鼓。说实话就他们一个小组,想要对付杀人罪犯王逍遥,也就感到人手有些不够,所以,就当前而言他们也非常清楚,要对付的不单单是王逍遥一个人,那就是还有寨内的更多人。再者说,杀人犯王逍遥也心狠手辣,曾跑过江湖习练过功夫,又当过金家的保镖,后来又上山当了土匪,是走南闯北见过事面的人,也就嗅觉灵敏,非常狡猾,就不同于一般人。换句话讲,他反侦察能力就强,要想捉拿他,人少了根本不行!几天来,也把曹旺愁坏了,他心里一着急,则就火上头了,不光是牙疼鼻子还流血!而且是头昏眼花害了病,这就叫:

欢逸嫌时短,寂寞觉夜长;

遇到紧急事,身体也遭殃。

话休絮烦,咱们回过头再说那,衙役徐为富回去搬兵的事,他接受了任务后也不敢怠慢,便匆匆忙忙回到了郴州,立刻就把这里的情况,向州官袁大人作了如实汇报。袁老爷一听到消息非常高兴!就马上派人出去,寻找和联络各个侦察小组,让他们接到通知后,都必须刻不容缓,直接赶往静修观去。袁大人安排完以后,又把衙门里剩下的人,全都招集到一起,就向他们作了个简单的动员,除了留下少数人员站岗放哨外,其多数人都要跟随他一同进山!然而,他要亲自带队进山,去抓捕杀人嫌犯王逍遥。而郴州府衙门里人也参差不齐,若从年龄上看,大多数人都比较年轻,但也有少数人岁数大些,如师爷和老班头等人,整个衙门里人剩下的,而都是些老弱残兵,这次也及乎连窝端。

星光灿烂,夜深幽幽!那些在郴州衙门里做公的人,就在州官袁大人亲自率领下,队伍很快就组织起来出发了。由于他们是在衙门里干事,人人也比较自觉!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大家不分白天黑夜,就一直往千脉山中赶,虽然行军速度快不了,但是都能做到令行禁止,其实,说到底大家还不都是,为了自已的前程饭碗。由于山中林密路也难走,他们先是到了静修观,正好小道童道悟,也在此之前回到了观里,他罪犯逃往柯家寨的消息,一告诉赶到的各侦察小组,那些各路人马又接着,连天加夜的朝柯家寨赶。直到第五天和第六天,各个侦察小组的人才陆续到场,却还没有一个人掉队!要说这还算是够快的,而这时侯的王逍遥,还仍然住在柯家寨没有走,这回就让衙门里人逮个正着!有诗为证:

州官老爷亲带队,所有人员全出动;

人马直奔柯家寨,定让罪犯难逃生。

要说首先赶到了柯家寨的还是以,衙役班头雷书明为首的一伙人,他们侦察小分队的成员,除了捕快欧鹏、马士英外,还有喽罗牛二,一共是四个人。要说他们这个侦察小组,本是在郴州城东南方活动,距离这里也稍微较近些,当时一接到通知后,雷书明就马上带着全组人员,便急急忙忙首先赶到了清修观。结果一打听才知道,他们却成了马后炮!就又急忙往柯家寨这里来!所以他们不组就占了先!同时,也证明了曹旺让小道童道悟,回来的决定是非常英明正确的。若不是这样随即应变,让小道童回到观中,指引前来增援的人马,从那里再转换到柯家寨这里来,恐怕一切就乱套了,也根本不是现在的结果!这就叫将在外而君命不受,事事都须要自已来主张安排。

接下来,就以捕头张大勇为首的侦察小组,以及千总黄建勋带领的小分队,也都先后赶到了那里!同样,也是在小道童的指引后,又都全赶到了这新的地方柯家寨。等到各路侦察小组的人,与州官老爷带来的人马,汇拢以后总共就有了五、六十人,就由曹旺向他们介绍了情况,然后,州官袁大人便进行分派任务。不必说,那就是让大家分别散开,把柯家寨给团团包围起来!其实在此之前,都已经在多处增加了观察人员,再说这里总共也就巴掌大个地方,五、六十人给围起来,也简直就似铁桶一般。与其说是刮风不透,撒土不漏!到不如讲是水泄不通,而里边的人要想出来,真可说就比登天还难!当然,这也是于州官袁老爷亲临现场,亲自坐阵指挥督战分不开。

然而,人们又都十分明白,这次行动的重大意义,同时,还说明了郴州衙门里人,从官吏到杂役上下一致!而此次对于捉拿,凶手王逍遥的重视程度。由于州官袁大人的亲临现场,下边的人也都有了依靠和主心骨,所以众人也都群情激奋!要捉拿罪犯的呼声则十分高涨!是人人摩拳擦掌,个个争先恐后,大家都积极报名愿意在前面打冲锋。现在他们包围着整个村寨,别说是人,哪怕是一只鸟,或者是个小蚂蚁,想要飞走和爬出来,都比较很困难和不容易!我这样讲或许有人不相信,但是信不信都没关系,反正事实在这摆着哩!后人有诗曰:

官府人马全到齐,团团包围小山村;

布下天罗和地网,捉拿一个罪犯人。

凡在大山中生活过的人,都知道清晨早起,一般雾气也比较浓,当太阳出来以后,一些雾霾才慢慢散去!这时候,山里的景象也显得格外美丽!而杀人犯王逍遥所进的这个村寨,也全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由于柯家寨是地处半山腰里,它的后面是高山,两边又为悬崖峭壁及沟壑,也只有村前朝阳地带,坡度稍缓没有那么陡峭!但又是一道险关和隘口。然而外来人不了解地形者,就别想沿道路走进去!甚至会入内寻不到门,一直最后都摸不出来!因为这里地形比较复杂,不光坡度陡,其险要也很多,而且村寨四周全为天然屏障。再加上深沟高垒,其山村就尤如在八卦阵中,生人进去会迷三倒四,就搞不清东西南北,所以,如果要进去没人引领,也是一定会摸迷的。

且说就在寨前,便是一块裸露的特大巨石,也随其山坡往上延续,即如大象又似骆驼,长期盘居在山岗上,因此人们都称这里是:“大象和骆驼地形”。大石上下有数丈高,前面是直立陡峭如刀切,也及乎为八、九十度,无须说此乃是,大自然的刀斧神功!所以若从前边上,也就如同登天。然而,在其后面却有路,但是外来生人是不知道的,而大家又不了解,究竟是什么时候,有人把这里的巨石凿开个洞,则就成了出入的门户,且还从上面开了个槽可直通门洞下方。寨门也是用生铁铸造的,一块又厚又坚固的大铁板,同时还在大石上面,搭有一间小房子,并在里面安装上一个辘轳,用缆绳拴住那块铁板,从槽里放下去当成了门。倘若要是形象的比喻,就好似那水库下游的,拦水坝上的大铁匣,如果要是开启就往上绞,有事需要或夜间关门,便就绞动辘轳往下放。

四周又尽是花岗岩天然形成,石头也比较坚固,也根本不需要垒砌围墙,就已经如城池一样了,还真可谓是易守难攻,固若金汤!说实话,居住在里面若要防贼、防盗,是进可攻、退可守!也定能保护安全。如果敌人来攻打,只需要把寨门关上就行了,那对方要想打进来,不说比登天还难,可也是难上加难!也就是说,防守时若关起门来,那怕有千军万马都难得攻进去。在这远近数百里的城镇和乡村,除了官兵以外,就连杀人放火的土匪强盗们,都知道这地方的山寨是攻不进去的。这柯家寨近几天来,寨门一直都是关着的,而官府衙门里的人也进不去,眼下要攻打村子,明摆着来硬的是不行,也就只有让人先喊话了!我说到这里可能有人会问:“在这眼前大白天里,寨子的人为何还要关门?难道说他们的人不出来吗!到底是何原因?”

恐怕有些人不知道,凡是土匪强盗警惕性都很强,而反侦察的能力也更高!比如他们在杀人越货时,就在每次作案前,一般都要先侦察清楚后才行动。再说平时都放有眼线,而时刻都在窥视和打听着,四外围的消息。反正无论是官府或民间,只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各路探子都会立即把情况,禀报给他们的头领得知。所以,土匪强盗们的侦察手段,要比官府衙门里人还要强,譬如,此次郴州衙门里的人,前来抓差办案,实际就是专意来捉拿,杀人凶手王逍遥的,然而,也必须先晓谕柯家寨的人知道。其另外一层意思,还包括要争取人心,他们也必须先让村民,都觉悟起来才能行动,也就是说,须要争取寨内的人作配合,双方同仇敌忾!需要帮助他们拿人,内外呼应才行。柯家寨这里又于别的地方不同,就是官府里人要进去,也必须打招呼和说出个道理才行,因为这里情况比较复杂,官府的人要是进去在别处可以,在这里就行不通!柯家寨的男人全是土匪,而此处就是土匪老窝,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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