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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回 公差跟踪王逍遥 分头蹲守暗监视

却说曹旺一行三人也都,格外小心的跟踪嫌疑犯王逍遥,而敌人在明处他们在暗中,如果暴露了身份,一旦让对方发现,到时候就会出问题,而自己一伙人再要想逮捕他,也就增加了很多想不到的困难。因为他们通过这么长时间,对罪犯王逍遥的侦察寻觅,都已知道了对方的狡猾程度,并充分认识到这个家伙,其臭觉比较灵敏非同一般。换而言之,就是他的反侦察能力特别强,而有一套对付官府的办法,但是不管怎样说,他还是弱者始终都被动!就像关在笼子里的鸟。岂不知他现在想法就是,无论如何都得千方百计,必须想方设法,撞破牢笼快溜号!不然就是束手待擒和等死,所以,他就不是一般地惊惶失措了。

就如眼前这状况,嫌疑犯王逍遥还未被被捉拿归案,而他的认为自已还没有暴露,一旦他察觉到了,与己有不利的苗头时,很可能他就要学那些脱网之鱼,甚至还会不惜拼命要逃跑。真要是到了那时候,可能一切事情都比较难办,所以曹旺几人都明白,这个狡猾的对手是与别人不同的,他们每个人也就同,嫌疑犯王逍遥叫上了劲,于是大家都暗下决心,哪怕就是拼上性命,也不能再让罪犯跑掉了。那曹旺对王逍遥也较为愤恨!他真想一下子逮住那家伙,可是当冷静下来又一想,心里说不行,因为敌人特别狡猾,警惕性很高,而且又具有反侦察能力,我们若要鲁莽行动,事必会打草惊蛇!要是一下子抓不住让他跑掉了,以后再想找到他恐怕要比登天还难了。

这时候,曹旺又在心中问自己,如果我们现在就抓他,到底能有多少把握?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到不如锯倒树、掏鸟窝,稳当着来更妥当。于是他就在心里说,今天不管你往哪里逃,我们都要追着你不放!反正要直至把尔等逮住为止!因为这是我们的职责任务,也是叫为民除害。除了曹旺喽啰侯七和小道童,也都暗暗下了决心,心说不管你王逍遥是上天入地,我们都得跟着你一追到底,不然的话,我等就是白活在世上了。可能有人要问:“那杀人凶犯王逍遥为什么,突然间离开道观要跑呢?他是不是有所察觉,知道自己被人跟踪和监视,才来个中途变卦,脚底板抺油开起溜”。

其实,也并不是这样,书中说过,凡是坏人小偷由于搞鬼,他们心中就经常发虚,一般都怕见阳光,行动是鬼鬼崇崇!就像过街老鼠怕人喊打!正所谓邪不压正,恐怕就是这个道理。在此大千世界里,不管他是谁,一般情况下只要是,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也就会感到厌烦!这又似乎成了规律。再说王逍遥也不例外,他在静修观住的时间一长,不光感到腻歪,同时也更担心害怕!因为他心中有鬼生怕露出马脚,就想再换个环境,那样也觉得新鲜些。然而他在静修观内,又一连住了多日,也就免不了心中焦虑,情绪浮燥不安!结果心情就变得很坏,这些日子,他屁股上就好似扎了蒺藜,整天都是坐卧不安。所以,人们常讲为人不做亏心事,就不怕半夜三更鬼敲门!恰恰也正相反,他王逍遥身背数条人命,也实属做贼心虚,他要不担心害怕才是活见鬼!或叫神经不正常了。

据说,有些心理学家研究过,凡是杀人犯都如惊弓之鸟,一致于精神变态,夜里睡觉做恶梦都是小事!要按佛家所讲的因果关系,到头来都是,害人害已而为最终结局。因为他们做了违法的事,修性人都称是“做孽!”如果有人做了孽,尽管能一时躲避,但是,一经落了网就要受到法律制裁!他王逍遥也是一样,光总想着逃避官府追究!那么也就自然而然地,打一枪要换一个地方。比如今天早上,他也是故意要把小道童先支使出去,尔后,他才好离开道观逃走!所以,就趁着观内没人想一走了之!但是却万万没有料到,自己早就被人家跟踪和监视上了。这次,他王逍遥就本想逃出,官府的视线和手掌心,而事情往往就不以他的个人意志为转移,结果不光是溜不了号,恐怕也是在劫难逃了。

实际上,那王逍遥也怕被人发现心中很着急,就只顾向前跑没有回头朝后看,结果他身后恰恰就有人追赶,当跑出一段时间也累得够呛,他便停下来休息了一会,这时候再回头看看,也没见有人则就放心了。换句话讲,他觉得后面没尾巴,心里就轻松多了,一块石头自然也就落了地!心想着我这次可算是逃出了火坑,恐怕官府的人想都想不到,我现在却来到了这大山里,所以,他的思想上也就麻痹了。人们好说大意失荆州,杀人犯王逍遥这回就放松了警惕,恐怕免不了非裁跟头不可了!因为他在心想,我王逍遥虽然是杀人犯,但是这一带尽是深山林区,你们官府的人要抓到我可比登天还难!既然是发现不了也就没牙肯。

所以,他心里他一会是沾沾自喜很高兴!而且还美滋滋地;但一会儿又很悲观,便觉得自已就像那越冬的蝗虫一样,一直在寒冷的冬天里度日,也偶尔才能遇到一个温暖的晴天,只有到了那时,他觉得才能开心舒服。但是,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寒冷的冬天,什么时候才能过去?俺王逍遥又到何时才有出头之日?然而,他心里就如黄河水中的旋涡,是翻来覆去的在折腾想事,而且又始终克服不了,内心的愁闷、悲观与恐惧!这就叫:

人做坏事心发虚,一团乱麻无头绪;

喜怒哀乐性不定,不是慌乱就恐惧。

前面说过,王逍遥出了道观一路小跑,而且还不沿山中小路走,就漫山遍野的乱跑一气,当然初一开始是这样,到后来有时沿山梁,有时就顺着山沟走,不是左拐就是右绕!反正也没个正式方向,就是不按规律出牌!但总的都是朝着东北方下去。他翻过一山又一山,转了一弯又一弯,大约走了三四个时辰,这时候,已经是多半下午了,但见前方山脉连绵,到处都是高山!实际上他已经进入到深山区。然而,首先映进眼帘的便是,座座山峰耸入云,仅从周围环境看就能使他意识到,此处不光是人烟罕见的大山中,并且,还是野兽狼虫时常出没的地方。就见在一处山坡断崖下,那里生长的全是青松苍翠,当走到近前一看,只见黛影云霞,好像又是一层天,到处为山青水秀,是百花簇锦,风光旖旎,鸟语花香,好似世外桃园,让人留恋忘返!也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然而,这一个多月来,杀人凶手王逍遥也是东躲西藏,也根本没有个固定地方,虽然是这样,他也很少有害怕的时候,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有点心惊胆战了。与此同时,他便想到了自己所犯的罪行,皆因为色胆包天和一时冲动,就在郴州城南二十里岗,要对自已的表妹进行强奸!由于对方反抗!一怒之下,才杀了表妹全家。以至于后来连续作案,又去舅家奸污和逼死了表妹,而且还使舅舅、舅妈,都为此事接连自杀,都只怪自己鬼迷心窍,感情冲动,淫心大发,才犯下了滔天大罪,也被官府一直追捕。如今回想来也似乎有点后悔,但是他思来想去,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这时候,他心里就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与其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到不如讲像五味杂陈……

可是他转念又一想,心说罢!罢!罢!这些都讲不起了!再说这世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倘若要是有我就买一些,我王逍遥也只能凭天有命!或者叫混日子和碰时运了。杀人犯王逍遥一边走,一边叹息!也总觉得有点厝火积薪!心里说有可能这就叫:一失足便成千古恨吧!结果,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个去处。要说人也是感情动物,一般来讲其思想认识,也是随着环境变化而改变,人走到哪一步就得说哪一步,而眼前王逍遥的情绪,也是为之一振!再者说他又是见异思迁,及见风转舵快的人。其性格也是招头不顾腚,他就是人们时常那种人,是今日有酒今日醉,不管明日怎生活!说穿了,就是个吃今不讲明的货!并且又是个杀人狂!所以,也无须谈他会咋想了。

深山幽静处处闻啼鸟!以曹旺为首的一行三人,追赶着杀人嫌疑犯王逍遥,沿着山中小路,翻山越岭,穿林过溪,前进的路是上上下下,弯弯曲曲,也十分难走!但是他们都不怕困难,是一直紧咬罪犯不放。一路上,但见松涛如海,野花遍地,有些山峰上,还矗立着狰狞奇异的怪石,几人走着走着,道路也略有宽阔些了!就见前面半山坡上,参差不齐的各树木丛生,其种类又非常多,在此前方影影绰绰,也似乎有一片房舍。他们又往前赶了一程,当走到近处再看时,原来却是一个小山村,其村庄也不大,总共有十多家户人家,这时候那王逍遥在前面,却突然停下来不走了,同时又在那里东张西望。曹旺等人也在后面跟得很紧,一见那王逍遥停下也都急刹了脚步,不然两下里就要撞墙了!因为他们还没有暴露,如果眼下就亮出身份,又觉得不是时候,或叫时机还不成熟。

却说王逍遥在向来的路上,看了又看也看了好大一会,也似乎观察得非常仔细,就好象特别不放心,光恐怕拉下了什么!由于他多次瞧都没看到啥,随后,他便在那喊叫起来。然而时间不长,便有人出来和他会话,双方到底说了啥内容,曹旺等人一字都没听清!待过了片刻以后也就无声无息,就再也听不到两下里的声音了。究竟是怎么回事?王逍遥是不是又跑了,此刻,曹旺和伙伴们都比较着急!要是这样的话,他们跟踪的目标也就丢了,而多日的辛苦劳累也全白费了。本来几人都是躲在,路边的一棵大树后,人人都是全神贯注,一刻都不敢转眼的紧盯住前方的,说实话也真怕追来的猎物,再从他们眼皮底下给弄丢了。

结果还是怕鬼就有鬼!现在,那罪犯王逍遥还真的无影无踪,再也看不到人影了,几人心想,可能是跟那人进村了,这就脱离了他们的视线,曹旺几人也就非常着急,但又不敢冒然进村子。到底又该怎么办?万般无奈,几个人便躲在山坡树林里,就仔细在盯梢观察那村子及周围!但是等了好长时间,也没有见到有人再出来!这时候几个人想过去,但又怕打草惊蛇。也就是说,如果惊动了村里人,让那罪犯王逍遥知道了,他要再逃跑或隐藏起来!到那时也就真的找不到了!所以,他们前进也不敢,后退也不是!就觉得很趑趄……

其实,他们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在想着一个问题,那就是王逍遥到底去了哪里?从他们脚下到王逍遥停下的地方,虽然距离也不太很远,但还是有一段间隔的。众人又环顾了四方,其周围又是群山,还有茫茫的云气漂浮在空中,也似乎使几人如临梦幻!虽然此时此刻,深山中万籁俱寂,却是无声胜有声。曹旺几人个个心里,都十分纳闷!而对眼前的一切,又好象觉得扑朔迷离!于是,他们就向庄前走去。

当到在近前一看时,原来,就在王逍遥与人讲话的地方,连一个瞎鬼都没有!但见村子里的房舍,也规划盖得整齐有序,每家每户及乎都是四合院。而房屋都是就坡依次建造,也整齐严实,鱼鳞栉比!村庄四周俱为天然屏障,是无路可走,要进去就只有一个大门。曹旺几人一边观察,一边心想,很可能这又是王逍遥,要在此落脚存身的地方,大家都在心里想,他王逍遥还想往哪里跑,这回可是蝴蝶飞到蜘蛛网里,就是插翅也别想再逃了。然而,这也就给我等创造了,一个极好的条件和机会,可使我们关起门来打狗,堵住笼子抓鸡,要擒拿杀人罪犯王逍遥,则就等于是翁中捉鳖,不再费多大气力了!这正是:

杀人罪犯到处躲,如今又进贼子窝;

感觉没被人发现,结果还要被活捉。

此刻,曹旺几人也都畏首畏尾,提心吊胆,那怕是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都十分害怕!甚至,当一丝微风吹来,众人都会当成鬼魂魅影,在扯自已的衣襟,连头发梢都在支楞。真要说到底,还是怕被别人发现了,因为几人对这里情况不熟,他们都是两眼一抺黑!所以人人都很害怕!换而言之,就是掉下个树叶,众人都怕被砸着了头。要依着喽啰侯七的主意,这时候就要进去搜寻罪犯,说不上当场就能把,杀人嫌犯王逍遥找出来!因为夜长梦多,时不可失,失不再来。然而曹旺却说:“不行!由于里面的情况,我等一概不知道,哪怕就是要进去,也必须先探明了虚实再说”。

那小道童道悟就建议曹旺,他认为:眼前只有两种办法,一是,必须尽快让人回郴州,告诉大老爷得知,杀人嫌犯王逍遥已经离开了,静修观又来到这座寨子里,也好让袁大人及早调动人马,直接发兵来这里捉拿罪犯才是。要不然,等到郴州府衙门里人,按原先计划到了静修观,也就扑了个空!再说,又无人给他们指引方向,也就无的放矢没有了目标,到时候咱们和他们都着急,而且还会误了大事。二是,由他回到静修观去,在那里坐等官府里人员,一旦各路人马赶到,须要告诉他们得知,杀人嫌犯王逍遥已经离开,如今又来到了这里,让官府里人马都往这边赶。

曹旺闻听这主意很好,一下子问题就解决了,因为前几天已让衙役徐为富回去,通知我表兄快派人手到静修观,去捉拿杀人逃犯王逍遥,却不料情况有变化,他现在又跑到了这里。然而,我表兄也不知道这里的事情,如今也就剩下我和喽罗侯七,就是再加上小道童道悟,我等一共才三人,而且还需要在此日夜监控,任务又相当繁重。若是再派人回郴州,一是路途遥远;二是我表兄可能早就,接到了徐为富的报告,也把人派来了!眼下,我要再让人回去也没必要了,因为徐为富已经回去了几天,如果再派人一定会阴差阳错。曹旺就说:“那好就这样办!又要辛苦小老弟给代劳了,你回去路上要注意安全,一定不能再出啥事了!同时,还要把此事多往坏处去考虑,也千万不敢有侥幸心理”。

小道童道悟说:“我记下了!”随后他就上路了。

竹密何妨流水过,山高岂碍白云飞!有句话叫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为了不让鱼儿脱钩,使王逍遥再次逃跑,事必还须要往最坏处打算。为了安全保险起见,曹旺也动起了心思,现在他比过也更老练和成熟了,所以,他看问题和考虑事情,都大由长进和周全了。曹旺心想我与喽啰侯七,还须要抢占先机,争取主动,马上占领有利位置,及早熟悉周围环境地形,要以开阔的视野来观察,并且还要尽快迅速了解到,村里的一些情况。同时还不能打草惊蛇,被对方发现了,否则的话,就会出现麻烦,而于已不利!所以,曹旺和喽罗侯七两人,就只好在寨子外面暗中蹲守,则不敢接近寨子。

而寨子又在半山腰,村后是山头,地势又险峻陡峭,而且也无路可走!假如能上到高处去,站在上面朝下看,肯定能一览山前全貌,把村里的绝大部分情况,都能够尽收眼底!由此以来,我们就可以居高临下,对于观察和掌控王逍遥的,一切动向也是十分有利的。另外还有一事也非常重要,那就是需要家里人争取时间,要尽快来这里实行包围,曹旺心想,若要进行这一步,首先就必须联系到我表兄。因为只有他才能够下命令,通知各侦察小组尽快收拢,赶往这里来,只有各路人员来了以后,我们的腰杆子才能够硬,到时候才敢对山村进行围捕搜查。而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正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是失去了就是后悔也晚啦!这次机会很难得,我们必须要把握好,千万不可有耽误,所以,曹旺就想得很多、很多……

深山中夜静更阑,万籁俱寂!此时,就只剩曹旺和喽罗侯七,两人要监视山庄,曹旺就让侯七绕开村庄,马上去村后山上观察动静,他本人要继续留在原地,去周围树林里守候观察。这样一来,他们看住了村前、村后,而看不住村左、村右,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只有等到各路侦察人员来了再说!咱们就暂且压下这里慢表。

却说那小道童道悟,现在就成了关键人物,实际上他也是这次,抓捕计划的联络员,因为他回去以后,就把那静修观当成了,传达消息的枢纽和联络站,还可称得上是一处,在为官府服务指挥所。他的任务虽然只是转达和应付,一些临时的情况,但是有了他就能顺利引导,各路人马去聚歼敌人,可讲则是不可缺少的关键一环,其作用也不可低估。眼前,笔者先暂不说他的事情,就再回过头来说说,那曹旺和喽罗侯七二人,在那陌生的地方,日夜蹲点和守候的辛苦。由于二人就单等着各路人马赶到,尔后再进行瓮中捉鳖,把王逍遥给生擒活拿了!而此时此地,他们只能蹲守紧盯,而却不能有效控制局面!要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此处是什么地方?又归何处管辖,其实他们全不知道。

原来,这里已经走出了郴州边境,现属于兴宁县的地盘,但兴宁县还仍然受郴州府管辖,此山村名为柯家寨,整个村子共有十几户人家,男女老少总共还不足百数人。他们全村人都姓柯,然而也没有别的外姓,据说,他们柯家寨的老祖宗,自宋元时代,就来此山中栖息生活了,当时还是独自一人,到现在已经繁衍了十多代,从那时起,祖祖辈辈相传,都以捕猎为主。后来又在山上种茶,还开垦出一些地来,时常种些谷物蔬菜,以维持基本生活需要,因为这里是大山区,其猛禽野兽也多,另外,还不受土匪强盗们的搔扰危害。

然而,他们的先祖也很有智慧,就利用这险峻的地形,独出心裁的依山趁势,在四周修筑了一道,环形坚固的花岗石寨墙,以防止官军骚扰和强人攻占。前面述过,寨内房屋也建得整齐有序,及乎各家都是高房敞厦,全为青一色的用石料垒砌,还具有一派富丽堂皇的气势,使人看了赏心悦目。他们这里的男人一般都打猎,而采茶和加工大都是女人的事,当然也不排除有些女人,以及十来岁的孩子们也会狩猎,比如说:捕獐鹿和套野猪什么的,他们这里又从不交租,更不向朝廷交税纳粮,有诗为证:

山高皇帝远,深山免征粮;

究竟是何故?朝廷顾不上。

那王逍遥此次来柯家寨,他要投奔的人名叫柯绿,而柯绿的父亲名叫柯啸天,年轻时曾为回龙山的二寨主,虽然名声不怎么显赫,但也是一个正儿八景的贼头!如今人也老了又是英雄辈出,所以他就洗手回家,再不干那打家劫舍的营生了,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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